周五的時候,她跟年鶴聲說過自己放假要去買耳環。
ua買好啦
ua對了,你現在有空嗎
viktor怎么了
ua我給你也買了一個耳釘,你要不要來找我拿玲娜貝兒探頭
viktor發定位
林蔭道下,一輛勞斯萊斯停在路邊。
車后座上并排坐著的年鶴聲和肖逸文,都穿著正裝,顯然是要趕去赴宴。
肖逸文伸出腕表看了眼時間,“畀妹妹仔打個電話”
給妹妹仔打個電話
今天的宴,年家那邊派了人來,他擔心年鶴聲去晚,被年丞那一派的人鉆了空子。
年鶴聲看著對面紅綠燈人來人往的車流,一抹粉色的嬌小身影出現在街道對面,他拉開車門走下去,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對面的人接聽后,他迅速的道“站在對面等我。”
顏以沐說好,乖乖的站在原地沒動,一抬頭,紅燈變綠,看見年鶴聲從對面緩步朝她走來。
少年頭發一絲不茍的全部梳起,完整的露出那張挑不出絲毫瑕疵的英俊臉龐,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掩住眸后的張揚侵略,只剩溫和雅致。
身上的淺咖色西裝裁剪得體,領口熨燙平整沒有一絲皺,同色的西裝褲下露出一塵不染的皮鞋,袖口上配著一對淡白色的瑪瑙石袖扣,顯得貴氣又精致。
風度翩翩的少年貴公子,惹眼的一出現在街頭,便引來周遭無數路人的驚艷目光。
顏以沐把放在身前的小盒子,下意識的背到了身后去。
卻還是晚了一步,被走到她面前的年鶴聲看見,朝她伸出手,“不是給我的嗎藏什么。”
離的近了,他那對袖扣的細節和做工便更加放大進顏以沐的視野里,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把身后的小盒子遞給年鶴聲。
“我感覺,我做的這個你根本就用不上”
年鶴聲的飾品太過精致,她手作的便顯得格外粗糙。
“你親手做的”
年鶴聲接過打開,看見一顆銀飾托底的黑曜石男款耳釘。
“你陪我打耳洞,耳朵還疼了那么久我想買顆耳釘謝謝你,但是你用的東西都太貴了,我買不起,但便宜的感覺又配不上你。”
顏以沐捏著手指,老老實實的說,“在飾品店的時候,看見他們可以挑原石加工,所以我就選了這顆黑曜石,做了一個耳釘”
年鶴聲聽完她的話,凌厲的眉眼不自覺的柔和下來,“顏以沐,這顆耳釘是你做的,對我來說就已經彌足珍貴了。”
顏以沐捏在一起的手指一下放開,唇角彎起,“真的嗎你會喜歡嗎年鶴聲”
年鶴聲頷首,
還想再說點什么,
不遠處的勞斯萊斯按響了喇叭,
催促著他。
顏以沐認識那輛車,“是肖表哥在催你吧你快走吧年鶴聲,我也要回去繼續上課了。”
她笑著和年鶴聲做拜拜,一轉身,將整個背部露在年鶴聲視野里。
因為練舞她扎了丸子頭,拉丁舞服背后開了一個u型的洞,把她精致的鎖骨和雪白細膩的裸背,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年鶴聲蹙了蹙眉,“顏以沐,你的舞蹈服怎么露這么多”
顏以沐邊回頭看了他一眼,邊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臉上爬上一抹緋紅,“我們拉丁舞服都這樣的好啦拜拜”
在室內穿沒感覺,現在在室外被年鶴聲看見,顏以沐有點害羞,更快的跑走了。
年鶴聲重新回到車內,肖逸文看他手里多了個飾品盒,“喲,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