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以沐說話的語速很慢,一字一頓的,一聽就知道她是醉了。
年鶴聲收緊托抱著顏以沐大腿的手,“你說什么”
顏以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年鶴聲,抱著年鶴聲脖子的兩條手臂忽然用力,借力讓身子靠著年鶴聲的胸膛往上爬。
年鶴聲怕她從自己臂彎里掉到地上,用上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快速往房間里走,把她放在了床邊坐下,她摟著年鶴聲脖子的手臂卻還是不肯松。
年鶴聲失笑,把顏以沐又重新從床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坐好,“為什么說你才是我bb”
落地燈近在咫尺,女孩因為醉酒而變得緋紅的臉蛋,被映照的格外清晰。
她慢吞吞的反問“我不是嗎”
年鶴聲眼中精光劃過,心中驟然生出一個猜測,他想要試一試,“如果我說你不是呢”
顏以沐呆住,她不是他bb嗎
可是明明以前他總是說自己是他bb啊。
顏以沐默默的將環在年鶴聲脖子上的手臂收回來,天鵝頸也變得低垂了幾分。
她覺得有點委屈,還有點生氣,有些恍惚的視線,落到眼前男人敞開的襯衣領口處,胸口流暢的肌肉線條,一下子占據她所有視野。
年鶴聲迫切的想要驗證心里的猜測,從離開餐廳開始,顏以沐醉酒的一系列反常行為都像是在吃醋。
大庭廣眾下要他抱,回到酒店問自己是不是他bb。
如果她真的是在吃醋,豈不是說明她心里也有他
年鶴聲不允許她在自己懷里又縮回去,“沐沐,回答”
女孩忽然就頭埋進年鶴聲胸口,他胸膛的那塊皮膚被女孩的小嘴咬住,牙齒在上面輕輕的磨,跟幼貓似的勁兒,非但咬的不疼,反而讓男人有些克制不住的泄出了一聲悶哼。
如同電流似的酥麻感從被女孩咬的地方迅速的蔓延,男人的四肢百骸乃至神經中樞都被這股酥麻貫穿,體內燥意一瞬間涌上身體。
年鶴聲的掌心撫上顏以沐的后腦勺,骨節修長的手指穿入她發絲之中貼著頭皮,想移開她的頭,“沐沐,不準再咬了”
顏以沐聽話的收了牙齒,在年鶴聲胸口仰高下巴,正好撞進年鶴聲那雙此刻深不見底的眸。
深邃如晦,有暗火在他眼底翻涌,掩藏在里面的情欲已經到了迸發的危險邊緣。
可此刻的女孩根本看不懂男人的眼神,男人讓她不準再咬的行為,只讓她覺得更加委屈。
“可是你之前就咬我。”顏以沐伸出纖細的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某處,“我讓你不要咬,你還是咬我這里”
她今天穿了條法式宮廷風的小洋裙,玫瑰紅的顏色,領口的設計又遵照了復古的風格開的很大,精致小巧的鎖骨一覽無余。而裙子的腰部又做了束腰的設計,女孩本就豐滿的上圍,在視覺上被襯的更加豐盈。
年鶴聲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白嫩手指指
向的位置,雪白溝壑若隱如現,那身白瓷似的肌膚,在玫瑰紅裙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的白皙無暇,讓男人想再次在這片純潔上,刻上屬于他的烙印。
那不是咬。年鶴聲垂首,湊到那塊雪白上,沉著嗓音糾正女孩,那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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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嬌嫩的肌膚上,顏以沐不適的扭動著身子想往后退,被年鶴聲緊鎖著腰肢,有些強硬的將她按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