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為什么肯定是你想我了啊。”
換來男人的低笑,她略有些不滿“怎么了,難道我說錯了”
“沒說錯。”年鶴聲按下車窗,目光拉長,望向別墅的方位,“我的確是想你了。”
不管是因為為什么,年鶴聲能在此時此刻出現,都只會有一個原因。
他想她了。
山間夜風吹來,溫柔的像是戀人的手,拂過女孩頰邊的卷發,有一絲癢,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甜。
他們繼續聽著對方的呼吸,一個在別墅內,一個車內,安靜的欣賞著港城夜景。
好似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從這座城市里,找尋到他們未來的模樣。
翌日,教堂外。
夏即昀脫下白大褂,換上了一身正裝。
肖逸文站他對面,也是一身西裝革履,腳上沒再懶散踩著人字拖,而是換上了正式的皮鞋,只是還是那副懶散樣,和夏即昀冷淡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他們兩一個作為伴郎兼新郎方代表,一個作為新娘方代表,站在教堂門口,接待賓客們陸續進場。
兩人都是同樣的年紀,一個冷淡桀驁,一個親和懶散,但放在人群里卻都是極出挑的樣貌和身材。
老一輩的阿姨們看對了眼,各自拍著他倆的手,要他們的電話和微信,想為自家女兒侄女外甥女拉郎配。
肖逸文倒是和氣,這是都是圈里的富家太太們,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掛上鉤,給微信和號碼給的極為干脆。
反觀夏即昀,面色已隱隱有些不耐煩,但面對這些長輩,他還是收斂著那副脾性。
一輛勞斯萊斯開到旁邊的車道上停下,夏即昀和肖逸文同時看過去,沒讓司機動手,江亞恩自己拉開車門走了下來。
不是平日里一成不變的職業裝,她今天穿了綠白相間的伴娘小禮服,頭發長到了齊肩的長度,臉上的妝容雖然清淡,但和她清秀的面容極為貼合,遠遠看上去宛若一朵沁人心脾的梔子花,清麗無比。
只是她穿著高跟鞋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和她這一身裝扮相比顯得有些違和。
肖逸文引完前面的一波富太們進場,對著江亞恩吹了聲輕佻的口哨,“喲,這是打哪兒來的靚妹啊,怎么有點眼熟啊”
江亞恩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看向了一旁的夏即昀,兩人互相點了點頭。
從校園時期開始,他們兩人碰面打招呼便是這樣的方式,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
但在外人看來,同時點頭這件事,多少顯得有些默契在。
肖逸文在夏即昀和江亞恩臉上來回掃了一眼,隨口問道“伴娘不和新娘坐一個車”
江亞恩捂著裙擺的地方說“以沐裙子太大了,坐不下。”
夏即昀看著江亞恩的動作,醫生敏銳的觀察力先發現了問題,“你風濕犯了”
江亞恩想說沒有,可抬頭一對上夏即昀那雙眼睛,卻又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夏即昀說
“你等等。”
肖逸文看他說完就大步走了,喊道“你跑哪兒去儀式就要開始了”
花了幾分鐘的功夫,夏即昀又折返回來,手里拿著藥膏,遞給江亞恩,“雖然不是治療風濕的,但里面有一些成份可以緩解疼痛。”
江亞恩愣了一下,“你跑去買的”
“車里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