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一直站在那,連警察都被吸引了過來。
但是還好,他只是安靜的站在那一動不動,不然他有些奇怪的動作,警察都已經上去將他放到了,畢竟頂著一頭黑色的長發,黃色的皮膚,在這里可是沒有什么保證的。
只是下一秒,這兩個在車內一邊聽著電臺,一邊吃著晚餐閑聊的警察,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實現隨著雨刮器不斷掛動的擋風玻璃處,向著前頭望去。
剛才還獨自一人的怪異男人,此刻身邊圍著幾個青年,只見這幾個黑色肌膚的青年,吊兒郎當的好似圍繞著中間的男人,正在肆意玩鬧,笑聲隔著雨幕和車窗都隱隱能夠聽到。
兩人很快認出了那幾個穿著邋遢的青年,都是街區一個幫會里面的混混,正在擔心那貌似精神不太正常的男人,被這些混混捉弄毆打,鬧出事情,到時候他們車停在此處擔上責任,正要發動車輛離開,下一秒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瞪大了雙眼,連口中的食物都不小心掉落了下來。
只見大雨中,其中的一個抬手的青年,整個人向后飛了出去,橫跨了數米,然后狠狠的砸在了馬路上,而另一邊的一個青年整個人怪異的躬起了身子,然后緩緩倒地,在布滿雨水的地面不斷抽搐。
而此刻被幾個青年遮擋的視線也豁然開朗,只見剩余的兩個青年,其中一個被人抓住了手,在雨中他手上的匕首在燈光下散發著一絲光芒,而另一個青年抬腿向著面前的怪異男人踹去,但是還沒等他的腳踹到男人,自己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撞擊在一側的路燈柱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啪嗒”
匕首落地,被抓著手的青年慘叫著,緩緩的雙膝跪地,另一只手不斷的拉扯著抓著自己,顯得只是有些精壯的手臂,仰頭抬起的臉上,恐懼混合這雨水,顯得有些丑陋而又猙獰,求饒,顯然是人的本能。
但是下一秒,在兩個警察的注視下,一條腿重重的抽在了他腰上,然后這個跪地求饒的青年,歪著腦袋貼地滾了幾圈,在布滿雨水的地面上,不斷慘叫。
剎那間,四個人,都仿佛失去抵抗能力一般,有的昏迷,有的在地面哀嚎慘叫。
這樣的場面,兩個警察如何不震驚而又懷疑,在車內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還是帶上帽子打開了車門,下車的第一時間兩人掏出手槍,舉起手槍指著不遠的男人,開口呵斥。
喊聲在大雨中雖然有些破碎,但是依舊清楚,無非是讓青年抱頭趴下放棄抵抗的意思。
但是遠處的長發男人,轉頭默然的看著他們,然后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兩個金發碧眼的中年警察。
時間仿佛停頓,空氣中蘊含的危險因素,簡直將雨幕凝滯,兩個警察的呼吸漸漸加速,汗水從鬢角滲出,那是腎上腺素開始作祟的緣故。
他們握槍的手在微微抖動,而他們不斷靠近的腳步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只是下一秒,面前的男人緩緩彎腰,將手中的碩大石箱放在地上,而后雙手舉起,這并不過多的動作,差一點讓兩個警察忍不住開槍。
接著好像放棄抵抗的男人被警察輕易制服,反剪的雙手也戴上了手銬,陸續有兩輛警車趕到,而后一些零星圍觀的人們被驅散,而長發男人和四個混混青年被星條國的警察帶上了警車。
最后,貌似即將發動的車輛的車門打開,其中一個警察跳了下來,他看著面前腳邊的樣式古樸精美的石頭箱子,打量了幾眼,最后顯得無比吃力的提著箱子走回了警車內。
車門關閉,幾輛警車呼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