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完成契約,d在他眼前,把薩爾瓦多撕成了碎塊。”
等到最后一塊面皮脫落,煥然一新的男人出現在了卡洛斯眼前。
“所以,我不是薩爾瓦多,也不是巴沙克。”陰郁的中年男子說道,“正確來說,我是偽裝成薩爾瓦多的柯斯達里奧,當然,你也可以叫我,明克蘭的守墓人,托拜西。”
迪莉雅放下刀叉的時候,有一滴雨滴打到了廚房的玻璃上,發出了“啪“的一聲。
“下雨了嗎”正在收拾料理臺的溫克夫人放下手中的抹布,向外探了探頭,然后轉頭叮囑女孩道,“親愛的,雨點可不小,你得帶把傘。”
用紙巾擦干凈嘴角,迪莉雅“嗯”了一聲,從餐桌前離開,沿著樓梯回到了臥室。二十分鐘后,她換上了一身灰紫色的印花長裙,亞麻色的卷曲頭發挽在了腦后,露出了精心搭配的水滴狀珍珠耳環。
“你今晚有約會嗎”溫克夫人詫異道。
迪莉雅給自己換上了配套的高跟皮鞋,拿起了支在門口的透明雨傘,回頭說道“有時候生活也需要儀式感呀”
溫克夫人扶額,說道“那我走時給你家的鍋鏟上系個蝴蝶結。”
迪莉雅聞言扁了一嘴,打開房門,在屋檐下撐起雨傘,走入了雨幕之中。
這場雨突如其來又聲勢浩大,連帶著天色也陰沉了起來,明明是正午剛過,就黑得仿佛是拂曉時分,必需要借助燈具照明才行了。
“接線員小姐”
迪莉雅走到商業街的時候,有人叫住了她,正是借著冰淇淋店遮陽傘避雨的商戶們。她定睛一看,發現本來非常寬裕的空間因塞進了一個面包店老板而變得異常擁擠。
“您只打個傘可不行啊”身上還穿著布偶裝的水產店老板喊道,“我剛從火車站進貨回來,越往那邊雨越大溫克夫人餐館里的客人都回不去了”
“是啊”冰淇淋店的服務員應和道,一把拉過占了兩個身位的面包店老板,“干脆讓弗里茨送你去吧,看這個塊頭,關鍵時刻能擋風”
面包店老板摸了摸頭,苦惱道“我就是看你們聊天,很想加入嘛,何必這么嫌棄呢”
快被擠出遮陽傘覆蓋范圍的二人對他怒目而視,異口同聲道“我倆是沒來得及跑回店里你湊什么熱鬧”
面包店老板露出了憨厚的笑容,說道“因為明克蘭很少會下這么大的雨,覺得很稀奇嘛。”
看到他仨“和諧”的互動,上班路上的迪莉雅微笑著送出了祝福“位這么清閑,想必暴食教會的總結都寫完了,碎銀教團的本月業績指標也都完成了呢。”
然后她收獲了道幽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