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中說諾亞號是憂國莫的主場,但是從預告的敘述手法來說,這其實是夏洛克的主場。
又比如說,我在懷疑這次案子莫里亞蒂教授應該不會像彈幕說的那樣
利用一個角色,用心理操縱,搭建社會實驗的舞臺,讓目標對象實施犯罪,從而揭露掩藏在目標對象背后犯下的罪行,以此來警醒世人社會制度的黑暗。
因為社會環境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憂國莫在19世紀,他的行為主要是追求公平和正義,社會平等。當時的社會環境還是相當草芥人命的。而現在是21世紀,憂國的莫里亞蒂除非真的是以追求犯罪,血腥暴力為快樂,否則在對待人命方面應該會更加謹慎。
按我的想法,莫里亞蒂教授行動的出發點可以用弗朗西斯福山在政治秩序與政治衰敗中的一句「早熟的民主如果缺乏強大的官僚國家,會縱容受庇護的私利集團」來進行解釋。
簡而言之,21世紀的莫里亞蒂教授同樣在追求公平正義,社會平等這一核心不變的情況下,他很有可能就把攻擊目標轉移到了「制度腐敗」之上,以「犯罪」來推進法治建設的完善和社會改革。
如果真的是這樣想的話,我確實會認
為莫里亞蒂教授不會主動推進別人犯罪,
,
從而也實現控制犯罪,維護某一種秩序。
我甚至能從這種想象中,感覺到莫里亞蒂教授的策劃就像是在畫一條幾何學的「直線」,充滿秩序感,對稱感,且無限延伸。他可以對社會進行無差別對待,懲罰罪惡,也包容罪惡,完全地行走在灰色邊緣。
當然,我本身是無法支持這種行動。
遵守規則,遵守法律對我來說是重要的事情。
破壞規則自然是能夠獲利眾多,出老千也總是容易贏局。可是,如果世界上所有人都在玩囚徒困境,都在默認一種規則下的規則只有鉆漏洞,破壞規則,才是最佳玩法,那么整個世界就會陷入無法挽回的混亂之中,毫無秩序可言。
還有的是,為什么教授不能只是教授呢
我其實還挺期待莫里亞蒂教授寫的那本小行星力學。
比如說想想看,在黑洞邊界,恒星坍縮,空間與時間都在交織扭曲。而我們就站在地球上,看那恒星的光線被無法抗拒的引力捕獲且彎曲,形成由高能粒子和輻射組成的巨大而明亮的圓環光環。
這個光環的背后是由千千萬萬條幽暗的彎曲路徑形成。
莫里亞蒂教授通過孤島規則isndrue亦或是其他的計算方式,推導出每條路徑背后的數學公式和相應的數值。很好想象,屆時的他如同站在宇宙中心,用特殊的語言細數浩瀚星河的名字,這樣的畫面會是何等的動人,何等的震撼人心。
這不也很好嘛
我滿腦子都充斥著這些有的沒的。
這個時候,赫德森太太用手指點了點我的肩膀,問我說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沒什么想到故事書里面的人物而已。”
赫德森太太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游輪處排隊吧”
我再看夏洛克和華生,兩人早就出店門了。
我連忙跟著起身,跟上他們的腳步。
不多時,我就看到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賓利,一個穿著白絨皮草衣的年輕女人下了車子,而另一邊則走下一位年過古稀的老人。
在他從車門踏地起身的瞬間,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這位老紳士兩手幫忙拿著女士名貴的提包,就像是那些紳士會為漂亮的女士服務一樣。這種禮節是他們刻在骨子里面的風度與體貼。
而那名女人從車后繞了一個圈,攙扶著對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