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兩個要為哈羅德外交官翻案的人接二連三地遇害,就顯得兇手急著要跳出來一樣,這極為不合理。再加上,再加上,盡管布置文森特外交官的死法的計劃非常縝密,但對梅莉小姐的襲擊手法卻非常粗糙,好像是由兩個不同的人執行的。
華生跟著沉思道“這兇手是盯準兩個準備翻案的人下毒手嗎”
我順著華生的話跟著思考起來。
華生的聲音繼續說道“難道真的是文森特的妹妹蘇菲婭未死就為了掩蓋自己未死的真相太心狠手辣了。”
我一時間沒辦法回應華生的話,因為我的想法跟華生的想法不一樣。
我糾結的一個點是,一個原本理性人怎么會突然變得不理性了除非這是兩人。
夏洛克倒是什么都
不說,讓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正陷入疑惑中,就在這時,華生突然叫我的名字,提醒我道“蘭尼,你的頭發一直在滴水,不擦干會感冒的。”
當頭發變得較長,相對于之前的短發,更難擦干。我察覺到衣襟變得潮濕,于是站起身,徑直朝浴室里取來一塊大毛巾。步行返回時,我能聽到華生重新探討了今晚的火鍋晚餐。雖然只是聽了只言片語,但是華生好像其實對今天晚餐還是有點念念不忘。
“找個時間再去一次吧,晚餐。”華生朝著我的方向說道。
果然比起案子,我更喜歡日常生活,“好啊,我們再去吃一次dna。”
我剛嘴瓢,把dner和語氣詞“啊”連在一起,發出了一個連我都陌生的單詞。華生登時就笑了起來,夏洛克也跟著嘴角上揚。我一時間沒來得及亡羊補牢糾正一下,門口便傳來一陣輕笑聲。來自教授熟悉的聲音也跟著冒了出來。此刻的我頓時如墜冰窖,時間也跟著停滯了一般,仿佛全世界都聽到了我的發音錯誤,并且不斷回放。
“dna很有趣的發音啊”
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我頓時一震。我原本希望這是幻聽,可是我看到夏洛克的笑意在臉上收緊之后,心中的絕望也忍不住不斷擴大。不得不說,教授的調笑讓我尷尬地無地自容。
我一輩子都沒有這么丟臉過。
我硬著頭皮轉過頭。此刻,教授就站在門口的位置,臉上帶著調侃我發音錯誤的笑意絲毫不減。我內心的尷尬越加劇烈,我感覺到我的耳根后又冷又熱,只想鉆進自己的被窩里面再也不出來了。
然而最可怕的是,由于今天時間實在太晚了,教授主動請求說能不能能留下來夜宿。接下來,教授又朝著我的方向說道“如果蘭尼愿意答應的話,那就再感謝不過了。”
這一定是他故意說笑的。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