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平常我們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區別在于我和赫德森太太要整理行李去莫里亞蒂家里做客。
事實上,就在過去的游輪上,赫德森太太對莫里亞蒂教授抱有很大的好感。她回憶起與教授的交談和相處,心中充滿了愉悅的記憶。莫里亞蒂教授的關切和對他們安全的擔憂更是讓赫德森太太對這位紳士心生敬意。
得知教授擔心法外之徒的襲擊,加之他們家的老先生也對見到我產生濃厚的興趣,赫德森太太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教授的邀請。她十分熱切期待著在他們家里度過一段愉快的時光。于是,我們一同投入了收拾行李的繁忙,準備前往教授的家中作客。
華生則在聽說我和夏洛克的打賭之后,早上出行的計劃也跟著打消,留在家里面發簡歷。這次他想要找離家更近的診所,這樣就算晚上熬夜查案子,也可以不用擔心遲到,在床上多睡一會兒。不過,因為他的房間也有醫療工具,所以,他也臨時辦了一張個體診所資格證,這樣可以面向熟人或者熟人推薦的朋友來簡單地就醫。如果真的暫時沒有合適的診所就醫,他就在附近自己租塊地,自己開診所。
我不確定資金來源,但是他有這個想法,肯定是有穩定的經濟來源。
如果遇到困難的話,我隨時也準備著。
要是需要十萬英鎊以上的大數額,我也可以跟盧西安借。
見我正在猶豫穿哪件衣服去教授家的時候,華生因為無聊,干脆又從客廳進房間來找我,坐在床上看我坐在地毯上挑來挑去,也不說話,十分安閑的模樣。我就趁機問問華生,帶哪件新衣服去教授家比較好。
麥考夫送我的衣服都是非常適合外出的衣服,大部分都可以當做外套,像是開衫和飛行夾克,外套上都有口
套。
華生見我回頭看他,便展顏笑起來,在旁邊順勢給了建議道“那件格紋羊絨混紡開衫就很適合,你穿起來,就很有優秀學生的氣質。不過你很適合那件深紅色的毛衣,再搭上平常總是穿的黑褲,就很有復古風,非常適合莫里亞蒂教授家里那種古典的氣質。”
被華生這么一說,我頓時醍醐灌頂。
剛當我要做出回應的時候,夏洛克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你們倆是不是思維短路了蘭尼只是去做客,又不是要加入他們家庭。不要把事情弄得本末倒置了。▂”
夏洛克說完這番話后,我和華生齊刷刷地朝著與客廳相鄰的墻壁看去,仿佛能透過墻體看到夏洛克在另一邊對我們的挖苦和批評。隨后,我們又轉頭對視,華生微笑著,聳了聳肩,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我剛要發笑,夏洛克那冰冷的聲音卻從門口傳來,“我就知道你們根本沒聽進去。”確定從我和華生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收了起來,只剩下尷尬的神色后,夏洛克才折返回去。
“”
夏洛克真可怕呀。
這個時候,華生終于開了口,“所以蘭尼你打算用什么辦法呢等你從莫里亞蒂家回來之后,三天都結束了。說不定艾琳帶著丑聞的照片逃到其他城市去,我們也完不成這個任務。”
“如果艾德勒小姐手上握有的丑聞照片能讓麥考夫先生都警惕的話,整個倫敦將近610776個攝像頭不會沒有注意到她。”我又問道,“如果華生先生真的覺得要現在做出一點什么行動的話,要不我們開始訂機票去美國波士頓吧”
華生在我的話里面沉默了好久,“你跟夏洛克待久了,學他那種什么都不說的壞習慣。”
我覺得并不是「我什么都不說」,而是我還沒有辦法把我不知道的事情準確地說出來。我不喜歡發表不謹慎的言論。于是,我說道“我和赫德森太太從教授家里回來之后,我們就坐飛機去美國,好不好我們復活節在美國玩”
華生望著我的方向,嘆了一口氣,然后笑了起來“那我們去美國玩什么呢”他這么說著,跟我要了電腦,開始查飛機票和酒店。
我回應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們可以去賭場把旅游費用全部賺回來,所以我們可以大膽地玩。”
華生覺得我在開玩笑,便說道“你就不怕你賺太多錢,然后被賭場盯上,趕出來嗎”
“所以我們要玩很明顯是運氣才能取勝的游戲,比如說博彩機,它的組合一般有5200萬種可能。贏的頭獎的概率不超過百萬分之一。可是,我們如果獲得大獎的話,對這個賭場來說這是必不可少的宣傳機會。”我解釋道,“大標題上寫著xx賭場竟出現十年以來第一位百萬獎金得主,這樣的事實會吸引倍數級的賭徒和投機者的興趣,賭場賺得可比這百萬要多得多。只要我們清楚規則,就會很容易贏錢,還不會被人惦記著。”
華生笑道“那你到時候去賭場的時候,提醒我
多給你帶一套衣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