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的時候,這些事情都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還當我是謙詞,干脆直接轉移了話題,反問道“雷恩菲爾德先生,您以前是軍人嗎”
這話一落,他果然跟著轉移了注意力。
從和他對話的過程中,我多少知道他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性情中人,為人也不愛太多彎彎繞繞,否則也不會讓他和莫里亞蒂教授之間的談話暴露在我面前。
“你怎么知道的”
“您的站姿和自信與阿爾伯特先生如出一轍。”我繼續說道,“我們公寓里面的華生先生也是退伍的軍醫,他就算在做診所工作,從內而外透露出來的信念也很堅定。您應該不止是普通的士兵吧”
“開膛手杰克,這是我在戰場上的名聲。”老先生對自己的榮勛充滿自豪感。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接受了這樣的設定。
果然教授身邊不可能有真正的惡人。
剛才握手的時候,我就猜想著這位老先生應該不是那個我認知中的連環殺人犯。
傳聞中的開膛手杰克他的目標群體是倫敦貧民區的女人,除了這些女性是以出賣身體賺錢之外,她們集體都是酗酒者。也就是說,從犯罪側寫角度來說,會以這類沒有足夠防備心理的女性為目的的殺人犯往往是因為他的體能沒有辦法控制比他強的男性,且身份階層接觸到的固定人群是有限的。
面前的老先生首先經濟生活優渥,且他個人的體能完全可以壓制年輕男性,根本不需要挑手無縛雞之力的受害者。
不過既然提到這個名字,恐怕我覺得未來一定會有與之相關的案子發生。
希望不會禍水引到教授身上就好了。
初次介紹也就這么過了。我接下來按照“約定”去見了路易斯。他其實也沒有離得多遠,在其他人出門接待客人的時候,他則在泡茶和泡咖啡。我看到他手背上貼著大號的止血貼,面色如常,似乎并沒有太要緊的傷勢。
實話說,見到他的時候,我還挺好奇當時和他在同一現場的艾琳現在在做什么。
神夏劇場版中,她遭遇槍擊案就離開了自己的住所,便不知所蹤。
可是我又覺得問路易斯這些話,有點自討沒趣,就不理會了。
下午的時候,教授按照約定給我看世界各地的數學系大佬發給他的郵件。
果然,他們很喜歡教授的小行星力學。
我就說我沒有看錯吧,教授很厲害
不過,因為擔心找不到手機的事情,擔心打賭失敗了,整個過程中的我其實有點心不在焉的。得了空,我就和蘇格蘭場的警察探聽最新的進度。警察知道的內容也有限,協助他們做筆錄的是艾琳的女秘書。她本人也對事情一知半解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只是把發生槍襲的事情重復了一遍,沒有有效信息。
至于艾琳本人,她在警察到的時候,她就先離開了。
警察對艾琳艾德勒也沒有辦法,現在法證到處在伊頓廣場44號屋子取證,收集出現在屋子里面的所有人的指紋,試圖找到恐怖分子。
晚上十點各自回房間休息的時候,我內心盤算著要不要明天去蘇格蘭場那個搜查令,我也跟著在現場查一下。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人很煩悶。結果,夏洛克打電話給我了。
準確地說,是華生的手機,夏洛克的聲音。
夏洛克經常用華生的電子設備。
我一手維持著開門的動作,一手聽著他的講話。雖然理論上邊聽邊關門也不是不可以,但有時候在專注于一件事情時,其他事情就會變得無法同時進行。我當時知道這里面存在著隱患,就會直接進屋再接電話了。
他問我待在教授家怎么樣
他原句不是這樣明顯的,就九轉十八彎地在問。因為我腦力用在其他方面了,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就直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