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這樣方便我能當場改。然而,他還沒有說完,在樓下送麥考夫和艾琳離開的夏洛克,又回來了。主要他也不是送,就是趕他們走的時候,多說幾句話,比如說麥考夫別忘了委托費之類的。他回來時,我還看到他手上還拿著艾琳的手機。
我和華生兩人剛看過去,夏洛克朝著我的方向揮了一下手,直接打破我和華生的聊天氛圍,“蘭尼,我跟你單獨講幾句。”
為什么要單獨
我聽不懂英文,你不要叫我。
我只會搖頭說nonononono。
華生因為夏洛克這句話,可能意識到這是正經事,便干脆地中斷了我們的對話。他先和夏洛克說“我們也沒有聊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
關系到我的顏面這怎么不重要呢
我想知道我到底哼什么。
他又和我說道“蘭尼,你先和夏洛克聊天。”這話說完之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以為是安慰,結果華生用一種強力自薦的口吻,說“蘭尼其實也可以大大方方叫我約翰john的。”
華生先生,不是這樣的。
你聽我說。
我就這樣目送華生越走越遠,見他直接下樓回房間里面了。
我從華生那收回目光之后,就見夏洛克坐在他那專屬的單人沙發椅上。他那張椅子永遠朝著客廳門。此刻,他的眼睛盯著我,嘴角微微上揚,一副輕松而又不可捉摸的神態。
我看不出他為什么笑,這讓我內心生出一絲恐怖。
對比起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夏洛克的眼神仿佛能洞悉我的內心。他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栗。我試圖保持冷靜,但他那沉默的對視使我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我覺得再這樣不說話,會呼吸不上來。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發問道“怎么了嗎”
夏洛克神態輕松地跟我說道“我有很多問題。”
這話一落,我就當場明白了。
我可以自證清白。
不用夏洛克問。
我說
我自己開口抖豆子一樣地,又認真地說“手機真的是艾德勒小姐給我的。我甚至沒有跟她說過手機的事情,她就要讓我保管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說,反正就是突然很相信我。我也跟她說明白了,如果她把手機拿給我的話,我是會直接給你的。然后她好像不信,或者就是她覺得反正我要了也沒用,沒有密碼也測試不了真假。”
我說完之后,感覺我的舌頭一定是被人綁架,否則不會說出這么急于擺脫自己嫌疑的話來。
這不到三十秒的話里面,我能用一個四個字來表述「我是冤種」。
哪怕其實我真的也挺想要手機的,但是這種拿到手的方式真的不是我和她有什么勾結,或者我用了什么油腔滑調,裝模作樣的方式拿到手的。
話說出去之后也不能撤銷,我只能繼續翻記憶,進行猜測,給自己打補丁說道“我個人覺得,艾德勒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