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兇手了。研究這部分問題,且還清楚這兩名死者的數學進度的人少之又少,剛好她還說了謊,找到幫兇之后,一切就很好解決了。”我繼續說道,“兇手說她案發的時候,人在加拿大。偵探從視頻聊天里面模糊得只是剩下一團馬賽克的背景里面,注意到插座口不對。我們之后用小波分析aveetanaysis還原了畫面,確定是兇手本人在與警察局的咨詢顧問聊天時,人還在美國。”
威爾問
道“加拿大和美國不都是北美電壓標準嗎原來它們的插座口不能通用的嗎”
盧西安見威爾不知道,立刻得意地說道“哼哼,兩個國家雖然都是北美電壓標準,但是它們電壓標準不一樣,加拿大多的是110v或者115v,美國是120v,而且插頭設計也不一樣。加拿大的是兩個比較扁平的腳,美國則是再多一個圓柱形的腳。”他邊說,還邊比劃形狀。
威爾聽盧西安這么說,不咸不淡地加了一句,“背這些常識一定讓你很辛苦吧唉,太可憐了。”
“我才不需要背”盧西安臉上又怒又委屈,我覺得要不是還有自己女朋友在,他真的會被氣哭。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欺負他了。”
盧西安一聽,立刻拉著椅子往我旁邊靠,朝著威爾叫囂道“對,你不準欺負我。”
威爾無辜地聳聳肩,“我只是在說客觀事實而已。”
盧西安撇嘴,做鬼臉,“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威爾也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笨蛋。”
這個動作一落,盧西安就又拽我。
看著兩個人開始無聊地吵架,我的心好累。我頻繁向對面兩個相談甚歡的女生發出暗示,趕緊把你們家的男友帶走。好幾秒之后,史凱拉終于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兵荒馬亂。她對上我的眼睛,很快就笑起來了,“你們想要一起玩酒桌游戲嗎”
行,只要擺脫這個情況就可以了。
我很快點頭。
就是陪一群人玩游戲而已,一點都不難。
有史凱拉和弗里達兩位加入之后,威爾和盧西安的心理年齡明顯就提高了很多。整個場面簡直和諧友好太多了。
然而,古話有云,福兮禍之所倚。
簡單翻譯就是,人不會總是那么好運的。
我們玩的是真心話大冒險truthordare。
按照概率的說法,我不應該每次都這么倒霉,總是中招。然而,有人在幕后操控,情況就截然不同。四個人明顯地把我當成某種未知的寶藏,對我的各種事情都充滿好奇,二話不說直接自動形成了一個統一戰線,讓我每次都被選中,進而對我發問不休。
他們不像普通好奇。
每個問題都是像放大鏡一樣仔細推敲,仿佛我的回答蘊含著某種關鍵信息,足以左右整個故事的發展。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可言喻的興奮,就像是找到了能夠解鎖某個謎題的線索一樣。在這種氛圍下,我感到自己彷佛置身于一個巨大的棋局中,四個棋手在不同的方向上布局,而我成為了棋盤上備受關注的那一個棋子。
最關鍵的是,他們的問話發現我沒有什么感情史可以挖掘之后,開始問我一些極端的問題。比如說「遇到最尷尬的事情是什么」、「上一次遇到的最想哭的是什么事情」、「有沒有對人哭過,時間地點起源經過結果是什么」,又或者是「做過最羞恥的夢是什么」,他們仿佛要從我身上挖掘出一些
不可告人的秘密,把我這個私有的黑歷史變成大家共有的故事。
我受不了了。
“我選擇大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