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對她而言,5千刀或許并非是什么難以承受的巨額。只是她可能需要跟自己的室友借這筆錢。
情況是這樣的。
瓊恩曾辭去主刀醫生一職,投身于從英國來的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咨詢偵探事務。為了應對咨詢偵探工作的不穩定收入,她特意留意起給自己存一筆備用款項。然而,最近她用這筆錢又存了一筆養老金。這筆養老金賬戶有受到國家政府法律法規限制,規定在退休之前是不能隨意動用的。違反這一規定可能會面臨罰款或扣減的處罰。
瓊恩想著是否能從自己的室友兼雇主身上先預支5千的工資。
在明確能給喬伊回復之前,她得先和福爾摩斯商量。短暫與喬伊交談后,她立即離開了酒吧。剛踏出酒吧,她瞥見一名負責倒垃圾的員工在后巷。員工因為難以騰出手來打開垃圾車蓋子,瓊恩主動上前給予幫助。
把垃圾車的蓋子重新蓋回原來的位置后,瓊恩才看清那張青年的臉。
她原先用余光只注意到,對方穿著一身整潔的白色襯衫,還搭配著一條深色褲子,整體造型既有條理感又不失溫文爾雅的氛圍。
現在,瓊恩才注意到,那是一張清秀的亞洲面孔。青年的五官任由哪個長輩來看,都會忍不住說一句“生得漂亮”。那張臉并沒有攻擊力,乍眼看過去時候,會讓人覺得眼前的人性格安靜溫順。然而,一旦注視他的眼睛,才會發現那雙眸子的深邃與寧靜,仿佛坐臥在山水畫中的靜謐山川不動如山,靜如秋水,心靈深處似乎藏著千般溝壑。
對方似乎并沒有察覺自己外貌和氣場上的與眾不同,只是平和地說道“謝謝。”隨即,他又從自己隨身口袋里面拿出除菌的濕紙巾給她清潔雙手。這過程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自然而為。
瓊恩也不記得要推辭,或者也許也不需要拒絕,只是接過手,而后正想要找地方扔,青年朝著她的方向伸出手,“請把垃圾給我,我會幫你處理。”
瓊恩對這樣禮貌體貼的年輕人心生好感,注意到他胸牌掛著「xavierhe澤維爾何」的姓氏并不是韋氏國際拼音,下意識地用有些生澀的華夏語,試探問道“澤維爾,你是華夏留學生嗎這是你的名字”
“留學生。”澤維爾很自然地說回應起來,“名字是我來這里的時候取的,比較方便大家稱呼。也許之后,我會換成其他的名字。”
面前的青年出生的地方估計是南部靠海,口音有點偏軟,讓人感覺這個人一輩子都不會跟人吵架一樣。
瓊恩不太擅長講華夏語,但是有機會和別人講,她也是不留余力。當然,她并沒有打算深聊,以免對方尷尬避諱。現在她只是被澤維爾的話勾起了興趣,瓊恩忍不住好奇道“你叫什么名字”
何學。澤維爾回應道,何時何地的何,學習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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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恩跟著練習“學”這個音,發現自己并不能說得很標準,歉疚地笑道“我母親雖然是東亞人,但是我不太擅長講華夏語,確實很難發音。”
澤維爾對這種情況熟悉了一樣,并不在意,反倒像是禮尚往來一樣,反過來詢問道“可以冒昧問一下,怎么稱呼你呢”
“瓊恩華生。”
澤維爾應下來后,瓊恩覺得自己這樣和陌生年輕人搭話,擋著他上班也不太妥當,正想說告別,澤維爾先開口,說道“華生女士,我這樣說可能比較不妥當。我原本不該這么多事,然而我們碰上了,算是我們之間有緣。我想著跟你提一下,還請不要相信請你喝咖啡的年輕人,會比較好。”
瓊恩頓時一愣,“你認識喬伊”
“我不認識那人,但是他明顯是來騙你的錢的。”澤維爾目光澄澈,語氣自然,似乎在談論天氣一般自然而又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