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會感到有些羞赧,只是干巴巴地說道“我是沒怎么吃過。”
短暫的回憶了一下,我再次被華生的話拉了回來。
華生聽我對食物的批評,便猜到我遇到陌生食物不愿意吃,說道“不要光喝飲料,對你身體又不好。”
“我知道了。”我立刻回應華生,讓他把這個話題扔在耳后,跟著步入正題道,“華生先生,你現在一個人嗎”
華生聽我這么謹慎,疑惑地問道“對,怎么了嗎”
我忍不住干咳一聲,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今天在場內比賽的時候,我們遇到了莫里亞蒂教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反正聲音越說越小聲,是我意識到這一點之后,聲音又再次抬高了,“盧西安興奮起來,就說要把莫里亞蒂教授也請過去他家里住。我就是想問問,我應該要怎么跟福爾摩斯先生講比較好”
我語言是這么表達的,但實際上說白了,我是知道我要怎么講的。只是我通過這個行為,暗戳戳地拉攏華生到時候也幫我講講情。
夏洛克最聽華生的話了。
華生聽我這么一說,聲音透出一絲恍然,“肯定是盧西安看你很高興,就趁勢邀請了那位教授。”
他這話讓我下意識地感覺到不對勁。
雖然很多人都說我很憧憬莫里亞蒂教授,但是我從來都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這總比被傳出「那個海外留學生超討厭莫里亞蒂教授」這種會被針對的話好。
可現在我又想起華生說,我跟教授關系很親密的事情了。
我真的和教授近到,我都不用解釋,周圍人自動默認是因為我喜歡和教授待在一起,所以為了讓我更高興,還要請教授過來嗎
我現在都在想,夏洛克對此是怎么想的了。
我忍不住問道“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這與其說是在問華生,我覺得更像是在問我自己。
華生頓時就在笑
,“什么不太好”
我也說不上來什么不太好,但是感覺不對勁,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失控。這種直覺和邏輯在左右互搏的感覺很微妙。我老實地說道“我也不知道。”
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說,沒有人受到利益損失。我和莫里亞蒂教授交好的話,他看在人情面子上,也不會對赫德森太太和華生太過分。
我只能拋出一個常規合理的答案“我可能是想到,我在給教授多余的壓力了”
華生笑道“我不覺得莫里亞蒂教授會有什么壓力,反倒是夏洛克遲早會得高血壓。”
我頓時一個激靈,“福爾摩斯先生知道教授也要過來嗎什么時候”
我回去是直接受死嗎
那我可以暫時不回去嗎
“沒有沒有。”華生連忙安撫我,“我開玩笑的,隨口說的。別急他們不是一直都相處得不太好嗎”
我松了一口氣,下意識跟著他的話頭跑,“華生先生就是說到重點了。我就是在想著他們要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面的話,抬頭不見低頭見,會不會經常吵架,弄得大家氣氛很僵硬盧西安都這么說了,那肯定不可能讓教授臨時又搬出去”
華生打斷我的話,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著讓夏洛克單獨搬出去吧”
我當然有想過,可是從華生口里面聽到這句話,我又不敢承認了,“我沒有想過。”
我說得很心虛。
華生反應很不一樣,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蘭尼就是太乖太善良了。要是我的話,就建議夏洛克直接搬出去了。反正他也不會愿意在這個屋子待下去。年初,莫里亞蒂教授不是因為希臘譯員案來過公寓過夜嗎”
“嗯嗯。”
我跟搗蒜頭一樣點點頭。
“夏洛克就跟吃了炮仗一樣。”華生嘆了一口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