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扮做嫵媚之態吐著熱氣,柳媚兒作勢便要往蕭莫身上靠去。
她還真就不信了,蕭莫能忍得了一時,還能忍得了一世不成。
然而,面對此等堪稱誘惑力無窮的場面,蕭莫的反應則是平淡如水。
只是稍微看了柳媚兒一眼,蕭莫就自顧拿起桌上的蜂蜜水喝著。
他知道柳媚兒在想什么,無非是看他反應太平淡,從而有了想看到自己破功的念頭。
片刻,柳媚兒的身軀已經靠了很前,蕭莫直接就能聞到從柳媚兒身上傳出的香味。
香味并不是來自于什么香水之類的人工東西,而是源于柳媚兒洗澡的時候喜歡泡各種名花,從而身上沾了香味。
不用問蕭莫為什么會知道,這都是過去的老故事了,非一言兩語所能解釋清楚。
突然,在即將跟蕭莫貼上肌膚之時,柳媚兒適時定住了身軀。
不可思議呢,真是不可思議呢。
即便自己已經主動成這樣,但蕭莫還是一點回應都沒有,似乎她還比不上一杯蜂蜜水一樣。
長這么大,要說柳媚兒自信心受到挫折最嚴重的時候,那無疑是當屬現在,而且還被蕭莫不斷刷新著。
搞得她都以為,自己好像完全沒有什么吸引力似的。
移開身軀,柳媚兒重新靠在了沙發上。
“好了,不玩了,說正事。”
收回之前露出的所有玩意,柳媚兒直接變做了一種正經談事的模樣。
說變臉就變臉,用這段話來形容柳媚兒是再應景不過的。
“講,我聽著。”
喝著蜂蜜水的同時,蕭莫抽空回了聲。
他已經給了柳媚兒足夠的時間,總歸是讓柳媚兒將玩意收了回去。
別人不知道怎么治柳媚兒,難道他還會不知道么。
對于柳媚兒,來軟的不行,來硬的不行,唯有采用三十六計中的第三十七計才能奏效。
那就是隨機應變。
說的有哲學一點,那可以理解為這么一段真理。
敵動,我不動。
敵不動,我先動!
這時,柳媚兒又已翹起了大長腿,講道:“我剛才說是來找你玩,這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打算找你玩。”
話音落下,沒給蕭莫有反應的空隙,柳媚兒又順下去說:“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讓你陪我去參加一場拍賣會,一場對我而言很重要的拍賣會。”
“怎么樣,你有沒有興趣?”
眼里流露一絲旁人無法察覺的期待,柳媚兒帶著詫異問。
如果換做別人,她毫無疑問不會將最后一句話說出來,想跟她相處的男人足夠排上十幾條街了。
可對蕭莫,說實話,柳媚兒一點把握都沒有。
甚至直接可以說,就算蕭莫開口拒絕了,他也許都不會覺得訝異。
因為蕭莫給她的感覺,本就是這般看不透。
怎料柳媚兒心里這么想著的關頭,則是見蕭莫喝完最后一口蜂蜜水之后,輕聲應道:“行,我陪你去。”
“......”
安靜了。
突然之間,出租屋里陷入了極為安靜的氛圍。
從柳媚兒那帶滿驚訝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被驚得有多么木訥。
答應了?
就這么給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