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飛機頭男子一伙人是吸引到了其他客人的視線。
可以直接看見的在于,除了視線暫時被吸引之外,其他客人統統都是該干嘛該干嘛,全場無任何一人離席。
似乎,就像是在看一場堪稱無聊的戲目。
“咳,大家都瞧瞧,那幾個潑皮八成是新來的吧,敢在這里搞事。”
“嘖嘖,可不是嘛,我好久都沒看到有人來這里找事了,我佩服那幾個新來的,都是鐵頭娃。”
“如果沒記錯的話,上一個在這里鬧場的人,好像很慘啊。”
“安靜安靜,都安靜下來看戲。”
諸多客人你一言我一語交談著。
在這個關頭,原先站在蕭莫身旁的柔兒早已將托盤放到了酒吧前臺,繼而回過身一步步往那幾個混混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見此畫面,那幾個混混都是很猥瑣地在那笑著。
“哈哈哈,小妞,看來你還蠻懂事的,放心,只要你好好倒酒,哥幾個不會砸這里的場子。”
“對對對,以后這里由我們哥幾個罩著,誰也動不了這里半分。”
“還真別說,這酒吧的服務員長得是真不賴啊,一個個小模樣挺俊。”
幾個混混調侃說。
這時,柔兒已經走到那幾人身前,隨之在以極為嫻熟的手法下,柔兒將一瓶未開封的酒拎在了手上。
“嘭!”
一道玻璃碎響,其中一個混混的腦袋被砸開了花。
往后。
“嘭!”
“嘭!”
“嘭!”
接連又有幾道玻璃碎響,幾個混混的腦袋全都被酒瓶砸了個正著。
柳媚兒跟柔兒這些下屬說過,小不忍則亂大謀。
但,在這之前,柳媚兒又特意叮囑到,該出手時就出手!
“啊!”
“混賬!”
“找死!”
氣急惱怒的情況下,幾個混混不由分說立刻搬起椅子,作勢便要往柔兒身上砸去。
這一瞬間里,蕭莫選擇了默默當個觀眾,不去摻和柔兒的事。
只因他一眼就看了出來,勝負已經有了定論。
下一刻,面對猛然甩來的幾張椅子,柔兒臉色一冷根本沒有選擇避開,兩手蓄力之后直接將椅子統統擊碎,傲立于原地。
接著,摩拳擦掌一番,柔兒開始了對那幾個混混的‘悉心照顧’。
再后面,即是前廳里一茬接著一茬的哀嚎,顯得別有風味。
在這樣的氛圍下,其它客人喝酒的喝酒,吃瓜子的吃瓜子,聊天的聊天,全然將哀嚎當做了如同音樂般的伴奏。
片刻,待柔兒停下手,哀嚎聲才戛然而止。
“饒命,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一個個鼻青臉腫跪在地上,幾個混混就差沒給柔兒磕頭。
他們哪里會想到,一個服務員敢對他們動手也就算了,可竟然還有這么大的本事,他們完全被當做了人肉沙包毆打,毫無還手之力。
見幾個混混都乖了,柔兒這才稍微滿意地點了點頭。
想在寂之夜搞事。
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