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先生“宮大師,這次犬子真的麻煩您幫忙了。”
苗老夫人“好了,先別站這里,我們進去坐下說。”
冉老先生急忙點頭“沒錯、沒錯,還是夫人您思考周全。瞧我這一看到宮大師,都激動地失去待客的禮數了。”
聽到冉老先生文縐縐的答復,苗老夫人無語地斜睨了冉老先生一眼。
要知道,冉老先生在私下那就是個喜歡講大白話的急性子,夏天最愛穿搭就是大背心大褲衩,然后再加一把蒲扇和涼拖,總之溫文爾雅這四個字可以稱得上是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然而,今天為了給宮云霽留下個好印象,他收起了自己的大背心大褲衩,換上了自己幾乎從來不穿的西裝皮鞋,還找出一款一直被壓箱底的機械表戴了上去,反正就是把自己往那種老紳士的優雅風格靠攏。
苗老夫人看不懂自家這老頭子的腦回路,索性隨他折騰。
雖然苗老夫人對冉老先生的言行感到無語,但冉老先生的偽裝還是成功騙到了宮晩頌。
看到冉老先生以后,宮晩頌就覺得他的一切行為都很符合自己之前對龍國前任首富的想象,很有那種低調而又藏著貴氣的老錢風感覺。
之所以稱冉老先生是龍國前任首富,是因為冉家的小冉先生前不久從冉老先生手中接過了冉家的重擔,所以那位小冉先生就成了龍國的現任首富。
在冉老先生和苗老夫人的招待下,宮云霽他們一行人進了冉家客廳坐下。
宮云霽此行過來,就是想解決詛咒的事情。
他坐下后,便開門見山地朝冉老先生和苗老夫人問道“我從剛才到現在,似乎沒看到那位中了詛咒的小冉先生,他現在不在家嗎”
冉老先生和苗老夫人互相對望了一眼,苗老夫人望向宮云霽,“抱歉,宮大師。我兒子他在家,只是他還不知道你們的到來。”
苗老夫人解釋道“我兒子對請玄學師這件事,不知道為什么很抵觸。他跟我們說他自己可以解決他身上的詛咒,但他以前又沒學過相關的玄學知識。那詛咒連海城特殊事務管理局的玄學師都沒辦法處理,他一個普通人,又怎么可能解決得了呢我和他爸爸都覺得他是不想讓我們當父母的擔心,所以才騙我們說自己可以處理那詛咒。”
苗老夫人說罷,冉老先生也跟著朝宮云霽道“宮大師,我剛才已經讓李叔去叫犬子過來了,他應該很快就會到。”
宮云霽點頭。
他在來之前,就已經從楊岷那里初步了解到了那位小冉先生的詛咒癥狀。
“除了身體容易感到疲憊和虛弱外,他身上的詛咒還有其他什么癥狀嗎”
苗老夫人和冉老先生搖了搖頭。
苗老夫人“也正是因為這個詛咒目前看上去還沒那么危險,所以我和我家老頭子現在還能淡定得下來。而且,這詛咒一開始其實是我兒子自己發現的,如果不是他說自己中了詛咒,我們甚至都不會找上特殊事務管理局那邊。”
“夫人,在宮大師面前,你應該喊我做先生。老頭子這種稱呼,聽起來也太不文雅了。”冉老先生湊到苗老夫人身邊小聲提醒道。
苗老夫人“”
手有點發癢,想錘人
苗老夫人直接橫了自家老頭子一眼。
原本還說的很理直氣壯的冉老先生,在接觸到苗老夫人帶著煞氣的眼神后,瞬間就蔫巴下去了。
這么近的距離,宮云霽和宮晩頌他們其實也都聽到了冉老先生和苗老夫人的對話。
宮晩頌抿了抿嘴角,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笑意。
“爸媽,你們還找什么玄學師啊”冉岐白被李叔從房間里叫到樓下,他邊走進客廳,邊不滿地說道,“我都說我自己可以解決那詛咒了,你們干嘛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