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最后,在場的三個人的心情以不同的方式沉痛了起來。
其中五條悟和乙骨憂太在糾結小我和大義,白筠在糾結前面那倆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在短暫的沉默之后,五條悟突然扭頭,望向白筠問道“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白筠“”
等一等,為什么要說得像人已經不在了一樣
還沒等他回答,五條悟又搖了搖頭,自顧自地說道“不,你還是別去了,萬一讓對方產生什么不好的印象,以后不想當你的學生了就完蛋了。”
白筠握了握拳頭,覺得想砸點什么一米九左右的東西發泄一下。
乙骨憂太則猛地抬頭“但我們根本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到底是什么時候來到現代社會的,到底學到了多少。”
“即使能立刻將人送回去,影響也已經造成吧”
五條悟沉吟片刻“那我們在送走他之前,先把他搞失憶”
白筠“”
還是那句話,五條悟,你是人嗎
不過雖然這話聽上去好像有些不盡人意,但在場的幾人都知道這就是五條悟的風格,所以也沒多做糾結,而是仔細琢磨著對方話中的信息。
對于像是乙骨憂太這種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人來說,五條悟提出的建議確實有可行性。
但對于白筠來講,他真的很怕五條悟最后找不到其他合適的方法,拿著搬磚就對“宇智波佐助”痛下毒手。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白筠在一旁頭腦風暴了半天,最終憋出了一個方案“可以去找神樹。”
在卡了世界意識那邊的bug之后,神樹目前確實已經接近了許愿機一般的存在。
就目前來講,用神樹的力量讓一切回到原本的狀態,算是最有可能實現的方案了。
五條悟和乙骨憂太對視了一眼,覺得這辦法確實靠譜。
唯一的難點就是要經受住自己心靈的考驗,還有說服“宇智波佐助”本人。
后者在白筠的配合之下基本不用考慮,而前者嗯,白筠相信他們會挺過去的。
雖然開玩笑說要阻止“旗木卡卡西”,但實際上無論是五條悟還是乙骨憂太都沒有切實地阻止白筠的行動。
白筠沉默了兩秒,隨后十分“有分寸”地隔著病房看了“宇智波佐助”很久,直到他自己控制著馬甲模模糊糊地說了幾句夢話,像是要醒過來一樣,才找到機會退場。
既然雙方都已經表明了態度,所以“旗木卡卡西”自然也沒有了繼續停留的理由,白筠以“去通知宇智波帶土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為借口離開,熟練地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換下了馬甲。
而意外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白筠在試圖回到宇智波佐助的馬甲中時,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阻力,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到底是為什么,那阻力便突然消失掉了。
白筠一時間有些摸不
著頭腦,又沒心大到直接忽略這么明顯的異常,便干脆繼續裝睡,同時思維沉入系統空間,想檢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在來到系統空間之后,白筠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好久不見的小智障。
當時在不小心開啟無限月讀之后,白筠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被宇智波斑馬甲的性格影響著。
而宇智波斑可是對尾獸們一點也不留情,甚至會直呼對方是畜牲的。
雖然白筠研究了一下宇智波斑的人設,覺得這個情節可能也是為了突出漩渦鳴人平等對待尾獸們的珍貴,但這多少確實也證明,宇智波斑可能對這類存在不是特別的友善。
當時小智障隱隱約約便意識到了白筠不對勁的地方,再加上“奪舍”這個主意雖然當時是羂索提出啦的,但最終實施的有它一個aaaheiaaahei
非常自覺地攬了一半鍋在身上的小智障安靜如雞地暗中觀察了白筠很久,非常自覺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直到后來白筠情況好轉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