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吃人吃習慣了的以加茂家為代表的世家們不同,這次被抓來當槍使的人里面,還有不少真的走投無路的普通出身的咒術師。
加茂杏知道,這群人是只追求面包而忽略了自我價值的庸人,也是真的為了生存所以才加入進來的。
如果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答復的話,剛剛才快要成型的組織說不定立刻就會土崩瓦解。
加茂杏回憶著自己腦海中的情報,努力思考著。
突然,他亮光一閃,想起了脹相之前詢問過的事情。
“雖然我們正面打不過對方,但是我們可以用人質來威脅”
“比如即將抵達c市的列車上有一個小孩,據說就和宇智波斑之前有某種聯系。”
在為脹相調查“宇智波帶土”的情報時,加茂杏也參與其中,并因此聽到了不少八卦,也知道最近突然出現的那群人之間的關系。
想到這里,加茂杏思路打開,越說越順暢“還有旗木卡卡西如果能把他抓住,說不定還能威脅宇智波帶土和五條悟站在我們這邊”
底下的普通咒術師們安靜如雞。
他們并不像加茂杏一樣知道那么多內情,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某一天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發現自己被掛到了樹上,第二天醒來,發現變天了。
所以加茂杏那個簡單粗暴的計劃,一共五個人物四個名字,里面有一半他們都不認識,而從剩下能聽懂的部分一個是咒術界的最強,一個是現任大魔王,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安。
“那么我們具體要怎么”
“去偷去騙去搶”
加茂杏害怕虎杖悠仁再說出一些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連忙打斷道“有那么多的目標,那么多的可能性,難要要我手把手教你嗎”
在率先搶占了話題的主動權之后,加茂杏便裝作被不成器的員工氣到高血壓的領導一樣,扭頭就走,成功躲避了更進一步的討論。
迎著在場其他咒術師們的注視,虎杖悠
仁露出了一個沒有被知識污染過的干凈笑容“對不起”
多虧這里的咒術師們還有著不多的良心,所以虎杖悠仁才能全須全尾地離開。
在脫離了小群體之后,伏黑惠將人拉到一個隱蔽角落,問“你剛剛為什么要冒頭,這很不利于我們的潛入計劃。”
虎杖悠仁摸了摸腦袋“這不是看空氣有些沉重,所以想緩和一下氣氛嘛”
說到虎杖悠仁他們為什么會加入這個奇怪的組織簡單來說,他們其實是被伏黑甚爾帶進來的。
伏黑甚爾被五條悟壓走之后,被直接扔給了親兒子,但兩人對彼此的印象都不是很深,所以一開始氣氛很是尷尬。
其中主要是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這么覺得,至于伏黑父子大的那個不知道尷尬兩字怎么寫,小的那個不甘示弱也偽裝的很好。
但也只是偽裝而已,對伏黑惠十分了解的兩位同學在經常在一旁看著他嘀嘀咕咕,那嘴碎得就沒有停過。
就在伏黑惠忍不住馬上就要對同窗重拳出擊的時候,被圈在咒術高專,渾身不自在的伏黑甚爾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兩個小時,再回來的時候,就帶著這個奇怪組織的邀請函。
伏黑甚爾離開時,伏黑惠本以為對方不會再回來了。
但伏黑甚爾最后出乎了他的預料,在真正接過邀請函之前,伏黑惠思考了半天,分辨這到底是對方放風之后的隨手敷衍,還是某種主動求和。
親情本應該是各種感情之中相對簡單的一種,但一旦復雜起來也出奇地折磨人。
因為你永遠無法斬斷血緣。
伏黑惠嘆了口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