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現在思考的重點,就是怎么才能讓倆大宇智波打起來。
當然不能像五條悟之前隨口胡說的那樣,讓“宇智波斑”為了公道去揍“宇智波帶土”一頓,這太兒戲了。
他們之間的孽緣遠不止于此。
說到這兩個四戰boss,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真拉出來也是一場大戲。
當時宇智波帶土被壓在石頭底下,身負重傷,他寫輪眼獨特的能力讓他穿過了巖石和土地,直接掉到了正在山洞里蟄伏著的宇智波斑那里。
如果宇智波帶土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空間系寫輪眼,如果宇智波斑的基地再偏上那么一點點,那么之后的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
而在命運味道如此濃重的初遇之后,兩邊加在一起八百多個的心眼也為后來愈發戲劇性的發展了先決條件。
簡略講就是宇智波斑暗中設計野原琳死在宇智波帶土眼前,引誘對方幫助自己實現月之眼計劃,甚至還為了進一步掌控對方,在人家心臟中設下了術式,掌控著對方的生死。
而宇智波帶土在成長起來之后得知了一切,但卻仍舊對世界絕望,奮斗在月之眼的道路上,后來在兩人都毫不意外的情況下反水,甚至先一步成為了十尾人柱力。
這兩位四戰boss之間無論打成什么樣都有足夠的理由,但是如果真的代入兩人的性格,白筠卻反而有一種負負得正,他們關系可能意外地還可以的感覺。
所以想讓他倆真打起來,就必須為兩邊設置不可調和的理想沖突甚至只是普通的利益沖突都不可以,因為宇智波一族總是、或者說只會為了感情而發瘋。
想到這里,白筠多少有了些思路,他隨后十分自然地離開了。
虎杖悠仁那邊也沒有試圖阻攔,至于被通風報信,正在快馬加鞭試圖趕回來的加茂杏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意他是怎么想的。
在短暫的小插曲過后,白筠認真思考了兩秒要不要繼續滿大街亂竄。
但他轉念一想,作為一個之前無論怎么都找不到的咒靈,“宇智波帶土”如果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就被偶遇了兩次的話,實在是太過可疑,所以白筠衡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回到宇智波佐助的馬甲中觀察一下五條悟他們的反應。
果然,這邊“宇智波帶土”剛一離開,那邊伏黑惠他們的電話就打到了五條悟的手機上。
考慮到“宇智波佐助”只是個孩子,按理來說肯定不能一個人入住酒店,為了避免誰看孩子、以及最重要的孩子本身愿不愿意的問題。
又是熟悉的酒店,又是熟悉的房間,本來訂總統套房的人就不多,五條悟本人又足夠顯眼,時間又間隔不久,于是他很自然地就被柜臺的工作人員一眼認出。
當時柜臺的工作人員先是在五條悟身后看起來像個古風搖滾選手的脹相身上停頓了兩秒,隨后在明顯還未成年的乙骨憂太身上停頓了兩秒,最后盯著還沒有柜臺高的“宇智波佐助”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
白筠不知道工作人員具體腦補了什么,但是從表情來看,他覺得對方八成是在考慮要不要報警,還有如果報警的話,具體需要要求哪一個小組過來。
但從一個小時的時間都沒人敲開頂樓套房的大門這點來看,五條悟應該是不會二進宮了。
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五條悟剛像個幼兒園來時一樣,千呼萬喚地將所有人都趕到了一起,像是想宣布什么事情。
在接起電話的時候,五條悟的表情沒有因為計劃被打斷而有任何的變化。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默契地安靜了下來,而在場沒一個正常人,普普通通的電話,被接成了外放的效果。
脹相在得知“宇智波帶土”重新出現的那一刻就坐不住了,還是一旁的乙骨憂太憑借著武力值的優勢,將人強留下來的。
“你放開我錯過這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遇見了”
乙骨憂太其實也覺得攔著人家哥哥去找弟弟有些不地道,但他總覺得這事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