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將過于戲劇性的同學一把推開“離得太近了不過好像是這樣,畢竟除了純粹攻擊性的術式可以人為控制方向之外,在其他類型的術式中,他就和路邊的石頭一樣,是無法被牟定的。”
“也就是說,他即使意識到自己可能在做無用功,但卻依舊再次嘗試”
釘崎野薔薇不禁感嘆“感覺還挺勵志的”
在一旁的乙骨憂太聽見這個說法后,仿佛醍醐灌頂。
伏黑甚爾現在的狀態,其實和乙骨憂太自己非常相似。
他們都有自己真心想干的事情,但是卻被事實、或者責任總之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拖住了腳步。
于是,他們每次鼓起勇氣嘗試,也只是停留于表面,而不試著真正做點什么出來。
其中伏黑甚爾的狀況情有可原,作為難得一見,一丁點咒力都沒有,完全無法被術式錨定的天與咒縛,如今這種被落下的情況是絕對正常的。
雖然同樣是擺爛,但伏黑甚爾不主動改變現狀,就像不喜歡藍色的人也不會試圖去改變天空的顏色。
因為他們敵對的是構成世界的基石,阻礙他們的存在不可動搖的同時,會持續得比他們本身都要長久。
但乙骨憂太不一樣。
是的,他需要將“宇智波佐助”送回去,是的,現代的記憶必須被抹除,因為幾百年后的科技與社會,絕對會對過去的世界造成極大的沖擊。
但是乙骨憂太仍舊可以做些什么。
這時,他想起了宇智波鼬,和自己當時對他所作所為的推測。
即使是相對安全的現代社會,人們也總是說不準意外和明天到底哪一個會先行到來,所以這位年幼的兄長,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升“宇智波佐助”的實力。
因為只有自身的力量過關,在日后遇見困難的時候,才有更高的存活幾率。
乙骨憂太現在也可以這樣。
他不需要“宇智波佐助”的腦海中有任何的記憶,但是他仍舊可以嘗試去培養對方。
只是稍微留下一些足夠保命的記憶,世界可以忽視這些小小的改動,但“宇智波佐助”的命運,卻可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乙骨憂太越想便越是激動,在和懵逼的學弟學妹們打好招呼之后,便打算進入“宇智波佐助”的夢境。
但是,他昏是昏了,卻并沒有如其他人一樣“飛”到神樹上去,而是直愣愣地栽倒在地。
如果不是伏黑惠扶了一下,估計乙骨憂太優越的鼻梁今天就要犧牲在這了。
“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伏黑惠將乙骨憂太平放在地上,方便檢查。
隨后他發現,在對方和“宇智波佐助”之間,好像連著一條由咒力凝結而成的細線。
乙骨憂太的特權此時發揮了作用,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哪,并且需要干什么。
“宇智波佐助”嚴格來講并未處于無限月讀之中,此時只是被施加了幻術,其中的邏輯性并非不連貫,乙骨憂太很輕易地,就在一條小河邊發現了對方的身影。
乙骨憂太向著“宇智波佐助”的位置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表情太過焦急,所以很快,他就被人拉住了袖口。
他扭頭,發現是一個金發碧眼,臉上長著胡須胎記的小男孩正一臉警惕地望著自己。
“你個人販子要對佐助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