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初澄喉間發聲呢喃,“別弄了,明早讓家政阿姨收拾吧。想讓大哥陪我睡。”
他那種帶著鼻音的倦怠聲線落在對方耳中,宛如撒嬌挑逗。
喻司亭并沒有停下清洗碗筷的動作,只是略偏著頭一板一眼地回應“初老師,義務陪睡素覺這樣的事我可不干。”
“誰說是素覺了”初澄對他的反應不太滿意,似是故意撩火一般,環在愛人身上的手大膽地游走探查。
喻司亭的后背挺了挺,接著扯出一張廚房紙巾擦干手。
初澄笑笑,低聲耳語道“喔對我這么有感覺聽過喝醉的人在某方面會變得不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喻司亭噗嗤一聲。
多年伴侶的默契,他們都已經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心照不宣。
“小心腰哦。”初澄雙臂環著愛人的脖頸輕盈一躍,攀上對方的后背。
隨著啪嗒一聲,他腳上的拖鞋被晃落在地。
喻司亭熟練地托住膝彎,一邊背人走向臥室,一邊回應著“我還硬朗。”
初澄趴在他寬闊的脊背上,用氣聲糾正“我是說,你要小心我的腰。”
秋夜微風乍起,平層廊下的花枝被吹動,簌簌地敲打著玻璃。
皓月高懸,旖旎的月色穿過樹影,漏下一地無人欣賞的皎潔。
經過一番苦戰,初澄筋疲力盡地癱在柔軟的床鋪里。
喻司亭靠著床邊,低頭吻了吻摟在懷中的人,手指打著圈撩動對方微濕的發絲。
忽然,他注意到了初澄光禿禿手指。
“戒指呢”
初澄這才發現自己手上少了樣東西,仔細回想片刻,啞著嗓子答“好像在外面的衛生間里。”
“好像”喻司亭蹙了蹙眉,顯然并不滿意如此說辭,他捏了捏初澄還泛紅的臉頰,質問道,“我送的東西,隨便亂扔”
“沒有。”初澄懶怠地蹭了蹭下巴,“反正都是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大不了的。”
喻司亭正色要求道“現在去拿回來。”
初澄全身上下都酸軟沒力氣,一動不動地窩著,只是哼了兩聲。
“快點。”喻司亭不由分說,從床邊扯了件白襯衫搭在他身上,催促著對方去拿。
“嘖這人真是軸。”初澄不樂意地碎碎念著,卻被生拖下了床,赤腳踩著地磚走進衛生間
。
果然,戒指還在洗手臺上。
“看,我就說丟不了。”初澄把戒指套回漂亮的手指上,展示給愛人看。
他身上只穿一件襯衫,被南北貫通的氣流撲得打了個寒顫,轉身便要回去。喻司亭卻忽的張開手臂,攬著他的腰往回帶。
突然而來的舉動把初澄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對方禁錮在了洗手池邊。
“搞花活了是不是你回臥室不行嗎”冷硬的瓷臺邊緣剛好硌在初澄的腰窩,他嘗試去推阻攔自己的胸口,卻紋絲不動。
“反正都是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大不了”喻司亭學著他剛才的口氣。
初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抬起了下巴。
他被迫面對鏡子,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脖子上還留有一片讓人羞恥的痕跡。
初澄想躲開卻被死死地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