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韓秋生可不是瞎說的,是真聽說了這么一嘴,當時他還八卦說,賈代化人看著粗,行事卻有些情誼,知道跟著他征戰的老伙計幸苦,辦事兒挺體貼。
怎么一轉眼,人又跑起來了難不成那只是說說
不,那還真不是說說,而是有不得不讓這心腹出馬的理由呀。
“國公爺讓我送信呢,有幾個交情好的,尋常人出面怕失了禮數。”
說起這個,焦大的背脊又直了幾分。
怕失了禮數的才讓他出門,這說明什么說明外頭的人都知道,他焦大在寧國府
有體面呀。這事兒能推脫再一個,他作為親近人,有些暗地里的吩咐
焦大想到這里,剛才涌起的小驕傲又生生的壓了下去。
要低調,低調,有些事兒心里知道就行,可不能說漏嘴。
焦大的心理活動那是一茬接著一茬,變化的相當快。不過韓秋生卻半點沒注意到,耳朵里只留存下了交情好幾個字。
和寧府這樣的國公交情好,好到要焦大出面的地步這不是他該插手詢問的事兒,哎呦,多嘴了,這可怎么好。
“這也是國公爺離不得您呢。”
含混了這么一句,韓秋生的話題再次轉彎,看了看剛才焦大蹲下的位置,
“這是換馬蹄”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羔子干的事兒,好好的路面愣是多了好些的碎渣子,將馬蹄都磨的不成樣子了,不趕緊換了,到了京城,怕是馬掌都能磨破了。”
韓秋生要轉移話題,焦大也不想多說,一時這一老一小的,就著馬蹄和路況的問題往來絮叨了好幾句,直到辦契書的那邊開始喊人,韓秋生才解脫了。
“哎呦,焦大伯,那您忙著,我去拿契書了。”
“去吧,去吧,我這弄好也要走了,等回了京城,你再來我家,找你大柱哥耍啊。”
焦大聽著韓秋生告辭,同樣松了口氣,忙不迭的開始打發。
等著兩人分開,不約而同的都松了口氣。
也就是這時候,韓秋生才發現,邊上跟著他的朱胖子這么長時間竟是一點聲兒都沒出,看向他的眼神,也明顯的變了摸樣。
咦這是啥意思他臉上出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