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音就知道,這人和林大春關系應該還成。這也就難怪回京的路上,能和韓秋生說的那么熱鬧了。既然這樣,那這關系得繼續往近里拉一拉呀。
“嗨,我姑父再有本事,那也是在榮府,這事兒如今不是寧府的老爺在管嗎。我姑父就是手再長那也伸不到那兒去,可不就得托您您可是能被派出去,到通州那樣地方負責搜撿的,是寧國公心腹中的心腹,什么消息想來都是頭一波知曉的。”
什么你全丟開了,“您”字敬稱火速上線,除了這個細節,韓秋生在言辭之間,那高帽子更是一頂接著一頂的來呀。聽得那人眼神都柔的開始閃光了。
“你小子,哈哈,你小子,這嘴皮子越發的利索了,難怪生意做的比你爹強了那么些。”
說話間那人拍了好幾下韓秋生的肩頭,最后一下更是重了好幾份,用略低幾分的聲音許諾道
“你且安心在家,這事兒到底難看了些,十日上下,必定會有消息。”
那人看著是不是聽蠢被恭維了一通就愿意這樣許諾給消息哈,那你是沒看見他進了寧府之后的表現。
一路疾行到了靠近主院時,見著焦大,他就停下了腳步,綻開一張菊花臉,等著招呼過后,立馬湊近了小聲說道
“焦大,你老小子的眼力見還是那么好啊。”
“哦,怎么說”
“這趟從通州回來,正好與韓家那孩子順路,邊搭了個伙兒。”
聽到這里,不用那人細說,焦大就知道了個大概,隨即揚起笑,打趣著說到
“怎么樣那孩子可是給你灌迷魂湯了”
“可不是,竟是說了一路,都沒帶重復的。”
說到這里,那人回想了一番這一路的言辭往來,笑的愈發厲害了,
“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俏皮話,句句附和都往人的心里頭鉆。這樣的孩子,若是能科舉,只要考出來,那必定能在官場如魚得水。”
勛貴人家出來的人,哪怕是奴仆,對于階級看的也比旁人更透徹些,更能明白一個官字的威力。所以說到韓秋生沒科舉,那人的笑就散了幾分,一臉的可惜。
“雖說即便從商,看著也像是能做的不錯,可到底身份差了。不然就他這腦子,若是能有個秀才舉人的身份,只要求娶了賈家族里的姑娘,再有咱們幫著敲個邊鼓,讓國公爺扶持一二,將來混個五品不過是等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