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陸小鳳的筷子掉地上了,花滿樓拿著酒杯的手也開始抖了。一時兩人竟是不知道該怎么搭話了可見韓秋生的功力如何的不凡。
韓秋生自己呢偶爾一次的抽抽過后,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半,自己小小的瞇了一口一口之后,繼續前頭的話題。
“那是誰這么有本事讓陸小鳳頭疼”
又說這個了那剛才陸小鳳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自己這朋友運有些奇幻,明明就是個酒肆的小掌柜呀,再平凡不過的人了,怎么也比他那些個因為職業問題,而腦子神經兮兮的朋友還玄乎呢人司空摘星不過是愛玩蚯蚓了些,老實和尚不過是愛打賭了些,可這人算了,這不是他該琢磨的事兒,朋友嘛,只要相處的還算愉快,就不該太過計較這些太私人的事情。
“什么本事和這不相干,不過是遇上了點事兒,讓我幫忙帶個信,剛從登州回來準備進京罷了。”
從登州回來這個位置那是從海路走的要是這么的,那若是回京確實要路過薊縣,畢竟這里再過去些就是天津衛了,正經的出海口,海上往來的船只很是不少。只是花滿樓是江南那邊的人對吧,他們從江南出來,去了登州,然后又從天津衛上岸這路線不對吧,若是常規走法,那登州進京可不止一條道,而且每一條路都比走海路便捷呀。這走海路怕不是因為擔心路上有人攔截若是這么說,這麻煩肯定不小。
韓秋生腦子還是很快的,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就想明白了關鍵,然后下意識的看向了花滿樓。
也不知道花滿樓是不是有特異功能,能感應到人的視線,他這里看過去,那邊花滿樓就有了回應。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陸小鳳說到
“你看,連著韓掌柜都知道,你這路選的很不合常理,不是麻煩事什么這帶給你麻煩的人,難道還真的沒一點問題”
明顯,對于能讓陸小鳳跑腿的這個朋友,花滿樓感覺挺不好啊,那這人是誰呢京城這個范圍有點廣啊,就陸小鳳交朋友的本事,能入選的怕沒有十七八個,也該有七八九個。不過能讓花滿樓感覺不好的
韓秋生心里莫名涌起了一個名字金九齡。
不過這人如今應該還是政務公務人員,還是有執法權的那種,他惹不起,也不是他這樣的掌柜的能接觸得到,并了解透徹的人,所以韓秋生只能咽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話,重新用那一張八卦臉問道
“都說花公子心眼亮,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陸小鳳,你這到底幫著干什么了別是幫著做什么壞事兒吧”
“怎么可能,不過是替人驗看了一些東西,并送個信罷了,怎么能是壞事兒若不是走漏了消息不說了不說了。”
哦,看來這驗看的東西需要保密,而他們的麻煩怕也同樣是因為保密。那這樣的話,后頭他就不好細問了。
不過不要緊,喝酒嘛,不一定要追著一件事兒問。韓秋生這里還是有很多有趣的事兒可以說的,比如酒肆那些客人嘴里聽到的各種消息。
“說起來,這天越發的冷了,酒肆這里人也少了,害的我少聽了不少的趣事兒。”
“哦趣事兒你這里能聽到什么趣事兒,說來聽聽,權當佐酒了。”
“那可真不少,比如有陣子有人說起了出海的事兒,說是在倭國有做銀山,在那邊住的人走路摔個跤都能撿到銀子,這事兒是不是有趣”
“咦,那邊居然這樣富有不可能吧”
“還有一次我聽個鏢師說,早年去北面走鏢,曾無意間進過一個賭坊,那邊掌事的居然愛帶個紙帽子,還自己給自己封了個天下第一聰明人的稱號,這是不是很很有趣”
“哈哈,這人和你咳咳咳,那什么,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