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姨娘這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
韓秋生表情有點奇怪,語調更有些拐彎,眼睛還很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周圍,像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一般。
“可不是嘛,誰都沒想到啊。”
那人還在說著,作為林大春的老伙計,韓秋生那就和自家子侄一般,有八卦分享一二那是理所當然的啊。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偷姨娘這話是他剛才說的不可能。
“渾說什么呢我剛是這么說的我說的是偷了姨娘的產業。”
那人急了,這事兒能是胡說得別說不是真的了,就真是這樣,這樣的事兒也不能隨便突突出去不是要是讓老爺知道了,這事兒是從他這里傳出去的,他還能有好不對,呸呸呸,什么真的那就是假的,是聽岔了
那人急的都要跳腳了,偏偏經驗告訴他,有些事兒哪怕是解釋,也得偷偷的。所以聲音壓得十分的低,就差沒湊到韓秋生耳邊說話了。
韓秋生真的不知道他說的是偷姨娘的產業怎么可能,就賈家這個檔位的勛貴,那還是很要臉的,家族名聲更是如此。史氏哪怕再恨不得姨娘都死光光,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可能干。
再說了,家里小妾姨娘真出軌了,難道她這當當家媳婦的就沒責任了別鬧了,第一個懷疑的怕就是她這個掌控全府的人。
所以啊,從一開始,韓秋生就明白人家說的是什么,只是這樣的八卦是他一個外人能聽的怎么也要避避嫌不是,免得讓人以為他想探聽什么。
他覺得他不能聽,要避嫌,可他這么一個不是玩笑的玩笑開下來,本來只是隨口說個大概的那人卻不能不細細的說清楚了好家伙,這要真被誤會了,后頭他麻煩怕是就大了。
所以啊,他索性拉著韓秋生就在這回京的路上,好好的說了一番的古。將那所謂的姨娘的產業說了個透徹明白。
“說來咱們國公爺,那艷福還是不淺的,當然了,這也是他功德積攢的夠多的緣故,早年在邊疆不知道救了多少的人家,所以嘍,自有那逃過一劫的富戶,為了報恩,也為了能托庇在咱們賈家,將家中長得好的閨女送到府里來,服侍國公爺的。”
哦,這個事兒韓秋生還真是知道些,畢竟他和焦大關系不錯嘛,還有林大春這么一個在就賈家待了幾輩子的人在,賈家的發家史也好,威名赫赫的各種榮華富貴的場面也罷,一直就沒少聽說。而這樣的大場面里,能少了各路附庸人家的事兒那可是賈家權勢富貴最好的點綴。
不過,這些個他知道歸知道,細節什么的,呵呵,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嗯,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聽吧。
韓秋生心下傲嬌了一咪咪,轉瞬就集中了十二分的精神,豎著耳朵聽起了賈代善的風流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