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頭已經跟過來,離著韓秋生和野豬交戰不遠的焦二郎瞧著這一幕,心下一提,神色都有些變了。
“快快快,韓掌柜為未必能抗的住。大家伙兒再加把勁兒啊”
招呼過同伴,剛才已經有些筋疲力竭的焦二郎再一次奔跑起來,喘著粗氣,舉著他那從自家大伯處求來的大刀,呼喊著沖了起來。
而另外幾個人里,有個手持弓箭的聽到焦二郎的招呼,則是立馬停了下來,狠狠地喘了幾口氣之后,舉起了弓箭,小心的開始瞄準了那野豬,并在韓秋生再次出了一劍,并飛快撤離的檔口,穩穩地射出了一箭。
許是這人本身射箭功夫不算好,許是長途追擊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這一箭并沒有射中野豬,不過射程卻沒問題,還正好射到了野豬前蹄不遠的位置,將那野豬驚了一下,巨大的身軀下意識的停頓了那么幾秒。
就是現在就在野豬停頓的檔口,跟著焦二郎奔襲過去的另外兩個獵戶這時候已經到了野豬的后頭。然后然后其中一個拿著長槍的,使出了最猥瑣的一招直接將長槍的槍尖刺進了那野豬的菊花里頭
“嗷”
悲催的野豬呀,這次的嚎叫已經不是悲慘能形容的了,簡直就是九曲十八彎呀。說一句聞者傷心,見著流淚都不為過。
而更悲慘的是,野豬這樣的悲慘遭遇不單沒人同情,后頭還居然來了一串的叫好聲,并隨著這些歡呼,又給它的后蹄子來了兩下,還是在關節位置。
野豬很想流淚哭訴一下這些人的不講究,可惜它的豬生已經沒有了這樣的機會,因為就在它下意識回頭的那一瞬間,韓秋生返身,將劍刺進了它因為扭轉脖子而露出了下巴頦下的那一塊軟肉,并順勢一抹,劃開了它的氣管。
豬血飛濺而出,終于意識到生命即將完結的野豬不過是踉蹌著又邁了幾步,就徹底的倒下了,喘著粗氣,睜著死不瞑目的銅鈴眼,無力的看著這些人,抽搐著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看著這野豬徹底倒下,獵戶們也終于能松一口氣了,幾個人也不管這是在那兒,就那么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大喘氣的往后一仰,敞著四肢躺在了地上。
這摸樣韓秋生下意識的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野豬,然后哭笑不得起來。
這些個人,這摸樣也太慘了,除了多了幾口氣,都比不得野豬躺著有樣子呢。
“喘口氣就趕緊起來將野豬弄走吧,這可是官道上。”
為啥官道上不能停留因為這里靠近京城啊。要是遇上什么不講理的要搶,他們可沒多少招架的本事。
什么不能這么不講究講究的那是等級高的,家里不缺那幾個的。可要是小官吏呢再一看就知道這幾個是獵戶,不可能有什么后臺身份的情況下,對著這能賣上一二十兩的銀子的野豬能不動心自古以來胥吏總是被人罵不是沒原因的。
這些人自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這邊韓秋生一提醒,那里就有人勉強著開始起身了,后頭射箭的那個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開始沖著韓秋生拱手行禮。
“這次多謝韓掌柜了,放心,咱們都不是那不懂事兒的人,等著這野豬賣出去,就讓焦二郎將該您的那一份送到您店鋪里去。”
哦,這些人居然都認識他嘿,這事兒他自己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