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想想賈寶玉被馬道婆那什么什么的時候的表現,那就更得分了。親爹都要準備棺材板了,還是這當大伯的依舊不死心,想張羅著再請大夫呢。就他們兩兄弟的關系,就賈寶玉他親媽每時每刻都想著奪爵的籌謀,賈赦能在生死關頭還想著拉賈寶玉一把,這情誼真的比真金還貴重。
嗯嗯,又扯遠了啊,哎,扯閑篇就這點不好,一個不小心就容易飄出十萬八千里去。繼續說賈政,說這會兒。
韓秋生瞧著和他喝酒的兩個對面鋪子的掌柜說的肆無忌憚,一時搞事兒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跟著笑說到
“你們啊,怎么只看見二爺,忘了孩子親媽了就那能上書房給老爺們使爪功的勁,還能護不住我倒是覺著,有了親兒子,還是個比大爺家瑚哥兒只小了不到兩歲的親兒子,她啊,那心思怕是就沒有了二爺,滿腦子都想別的了。”
別的別的有什么在有過史氏那隱隱卓卓的事兒之后,周圍的人哪個不知道二房對爵位有想法的這別的是什么還用韓秋生細說
在坐的幾個只相互對視了一眼,就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明了。
“別說,還真有可能會這么琢磨,這以后怕是又要多事兒嘍。”
“未必,榮府里老爺,老太太都還在呢,二奶奶怕也只能想想了。”
“也是,頭頂上壓著兩座大山,唯一能做臂助的還關在佛堂,呵呵,確實掀不起什么浪的。”
咦,你們對那兩個還聽有信心可若是這兩個都不長壽呢
“我倒是和你們想的不一樣,佛堂而已,總有出來的時候,只要出來了,呵呵。”
韓秋生這一個呵呵很有威力,那受過賈赦恩賞的立馬就皺眉了,緩緩地瞇了一口小酒,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將酒杯重重的一放,起身沖著眾人拱了拱手,說到
“諸位,我家受過大爺的恩,既然這事兒有可能牽扯到大爺,那我就不能當成沒聽見。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這一句,這人就快步往外走去,瞧著他去的方向,不是回店里,而是沖著回家的方向,想來是想告訴他家能進府的婦人去了,至于這家里的婦人之后會去和誰說,這個大家就不知道了。
“仗義每多屠狗輩啊老王夠義氣。”
“往日見著他總是嬉皮笑臉的,不想還挺有擔當。”
“確實,是個漢子。”
這世上的人啊,仁義禮智信自己未必能做到,可對能做到的人卻從來不吝嗇贊揚和親近。
韓秋生沒有直言贊賞,可看向老王背影的眼睛里卻滿滿都是鼓勵。
去說了好啊,去說了王氏就會被戒備;去說了史氏就又少了一分可能出來的機會;去說了將來二房當家的可能性就又低了幾分;去說了,他將來的日子就又多了幾分安穩。
為啥他那么積極的要搞事兒和他有什么關系
賴家是誰的人史氏的
賴家平日捧的又是誰二房啊
作為倒賴大軍中的一員,哪怕是為了永絕后患呢,也不能讓任何可能給賴家出氣的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