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風因為打算自己開車回去,所以滴酒沒沾,反倒是夏思樹被迷迷糊糊地灌了幾杯。
一群人過來敬過生日的人就算了,順帶著也要敬她一杯,她就半懵似地“啊”一聲,也沒什么推脫的理由,就喝了。
趕在那場夏秋交接徹底結束之前,鄒風幾乎帶著她見過了所有關系還不錯的朋友。
在西港那邊的,南城的,中間也在京北和滬市待過兩天,她的朋友圈也從當初的幾個人,到現在列表拉一下滑不到邊,鄒風將她完完全全地拉入他的關系和生活里。
夜晚十點,在這場聚會結束后,露天停車場中。
夏思樹身上還是那件柔軟的霧霾藍色開衫,臉頰很燙,坐在車內和鄒風接著吻,呼吸間帶著些酒氣
,周圍偶爾過去一輛車。
黑壓壓的夜空中再次飄起了細雨,車停在路燈下,細雨霏霏,昏黃的路燈照入擋風玻璃,鄒風看著她,抬手輕解開她開衫上的紐扣。
看著夏思樹發絲微亂地半躺靠在椅背上,臉和脖頸紅著,眼睛也因酒精而有了一層霧蒙蒙的醉意,鄒風忍不住地笑下“你怎么這么乖。”
夏思樹睫毛微動,呼吸著看向他“你不喜歡嗎”
車內沉寂幾秒,只有昏黃光線下落在車窗上的細雨。
鄒風垂眼和她對視著“喜歡。”
她的每一副樣子他都喜歡。
他停了解她開衫的手,重新開始吻她,兩人體溫在這個夜晚不涼不燥地挨在一起。
脖頸傳來細微的刺痛,她悶哼了一聲,鄒風的手掐著她的下巴,勾起唇,帶著情丨色地將兩根手指放進她的口中,但不深,不會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在夜色中,夏思樹微呼出了一口氣,渾身都在燙,卻沒有躲閃地看著他,輕輕地帶了些引誘意味的舔。
她時常漠然,卻從不是不解風情,要不然也不能讓鄒風會在床上產生想玩死她的欲望。
她也偶爾覺得自己扭曲,但這世界上又偏有另一個人,能與她的靈魂嚴絲合縫起來。
他低下頭吻她,將手從她的口中拿出來,夏思樹“哼”了聲,唇邊帶著瀲滟,偏過頭,忍不住小聲地咳了一聲。
鄒風笑著,呼吸有些重,但溫柔地撫著她的額前碎發“我下去買個東西。”
說完,他吻了下她,而后推開車門,朝著不遠處那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方向。
夏思樹垂著眼,從靠背上坐起身,酒精和親密讓她的臉頰和脖頸燙到不行,她開了窗,有幾絲細雨吹進來,吹著風,她才覺得臉上的紅意消退了些。
但那一晚鄒風從便利店回來后,還給她帶回了另一樣東西。
夏思樹在車內等了好一會兒,鄒風才身上被雨淋得潮濕地回來,發梢上沾著些雨霧,五官輪廓在陰影處被切割得分明。
而那個下著秋雨的夜晚,在她的記憶里存活了一輩子。
在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夏思樹都會想,她愛這個人在哪。
可能就是明明是個人都是欲望滿身,但在很多時候,他卻讓她覺得這種血液里帶有的原始欲望竟然是干凈的,純粹的,無瑕的。
“給你看樣東西。”鄒風垂眼笑著,抬手拉開了外面那件沖鋒衣的拉鏈,外套里面似乎傳來動靜。
因為醉意,夏思樹只安靜地坐在那低著眼,嗅到他了身上干凈好聞的皂香,幾秒后,她聽見鄒風懷里傳來細微的一聲貓叫,一只毛色好看的小三花慢慢從他外套中探出頭來,怯怯地打量了四周和夏思樹一眼,毛發上還潮濕地沾著雨水,身體縮成一團。
夏思樹手撐在座椅邊緣,睫毛動了下,目不轉睛地看了它幾秒,隨后才試探地伸出了手,靠過去輕輕地撫摸它。
“路旁撿了只小貓,覺得你會喜歡。”鄒風說著,笑了笑,看著她“咱倆給它個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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