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樹的課題交流只一個月就結束,結束時,紐約剛好完全地步入了夏季的氣溫。
那會距離回國只還剩半個月,夏思樹大多數時間還是自己待在圖書館,翻一些經濟學或是植物學的書籍,休息日會拉上尤里娜陪她逛植物園,邊逛邊考慮是繼續讀下一階段的學業還是先完全工作一段時間。
“我們隊下午要練習新曲目。”尤里娜從車內遞給她一瓶水,聳了下肩,問“先陪我去”
因為知道夏思樹距離回去不久,所以尤里娜這段時間也有些粘著這個朋友,說完,她又體貼地對她補充一句“然后再順道送你去看你男朋友打棒球怎么樣”
夏思樹勾起唇,隨便她的“嗯”了一聲。
賓加斯特的棒球賽傳統從20世紀一直持續了許多年,甚至歷史上有球員是因為這個原因特招進來的這所學校。
鄒風也依舊參加著賓加斯特的棒球隊,個頭高,帥氣的亞洲面孔,只不過當初聯高那支因為全員富二代,而被戲稱為少爺隊的同學隊伍,如今換成了膚色各異的各地校友。
這學期尤里娜一直在和另一名女孩爭奪著下屆啦啦隊隊長的位置,一下午兩個小時的時間,從植物園到回到康威那,夏思樹被動地聽了那位面都沒見過的ney女同學一籮筐的八卦。
“上回在更衣室遇見了她和她男朋友。”尤里娜哼了聲“聽了會兒,一點興致都沒地走了,虧我之前一直覺得她男朋友看起來挺行。”
夏思樹有些忍俊不禁,尤里娜還在那嘆息式地說著,順道評價了一句覺得對方的內衣品味糟糕,毫不遮掩地把那點angir模樣都擺在臉上。
“不過她確實跳的還不錯。”尤里娜噘著嘴最后還是忍不住夸了一下,又道“就是挑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樣。”
那會聽尤里娜將這一籮筐的八卦講完后,夏思樹的手機從包里傳來震動,她比了個手勢,尤里娜拉下墨鏡瞅著她,看著夏思樹接了個電話,是夏京曳那邊的。
不出所料地,林文斯第一時間就因為危機感將情況和夏京曳一五一十地知會了一聲,而因為這個事,即便是不出所料,夏思樹對這人的無趣感還是在一瞬間達到了巔峰。
而在林文斯離開紐約前,兩人的最后一段對話也索然無味
“我對這件事好像并沒有答應。”夏思樹明明白白地和他算著這筆賬,關于兩人訂婚的那個消息。
林文斯只紳士地笑了笑“但你媽媽對我很滿意。”
“嗯,我知道,那不如你們兩個試著發展好了。”夏思樹微笑著告訴他“我不介意她男友和我是同齡。”
隨即當晚夏京曳就打電話過來,問她是什么情況,夏思樹實話說著,說她和鄒風重新在一起了。
“這就說完了”尤里娜看她掛斷電話的動作。
“嗯。”夏思樹點頭,夏京曳這通電話只是打過來問她的具體回國的日期,兩人上次有過幾句不愉快,這次夏京曳并
沒提起鄒風,只單問了她。
“十號回”尤里娜問。
夏思樹“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