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顧忌經紀人的阻攔,堅持要求白芥穗給他扎兩針。
白芥穗其實不是很想給他針灸,一來這也不是她分內的活兒,一來是她看不慣私生活混亂的向明煦,不想平白無故的幫他施針。
但是吧,向明煦的病是她看的,藥方她也寫了,對于患者的要求,做不到完全不管不問。
于是她說道“我施針不免費,是要收錢的。”
向明煦連價格都不問直接說“多少錢我轉給你。”
白芥穗張嘴就說“一針一百,你的情況至少要扎50針。”
“多少”楊總吃驚的張大了嘴,“別人針灸不是按次收費的嗎,為什么你要按針收費”
白芥穗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自主選擇,你們可以扎,也可以不扎,我不強迫消費。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施針,一萬塊錢一針都會有人愿意閉眼消費。”
楊總覺得她太能說大話了,給他聽樂了。
“一萬塊一針,你上哪去找那么多有錢的傻子。”
白芥穗閑淡一笑“有錢的傻子多的是,我這樣的中醫可沒你想的那么好遇到,我并不差你們一個病人。”
“小白老師我轉給你。”向明煦已經把手機解鎖了,根本不給經紀人砍價的時間。
白芥穗默默嘆了口氣,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收款碼調出來,她還以為自己能躲掉這次施針呢。
她更情愿他們拒絕消費,因為她不是很愿意去觸碰向明煦的身體。
收到了錢,白芥穗才不情不愿地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取針灸針,又給自己找了雙一次性手套戴上。
楊總在旁邊叉著腰沒什么好臉色,在他看來白芥穗的行為就是在敲竹杠。
他故意大聲的跟向明煦說“你要是不舒服提前出聲,你是花了錢的,一百塊一針,不要一直忍著。”
“我現在就不舒服極了。”向明煦趴在沙發上等著被針灸,之前的他有多裝,現在就有多慫。
“小白老師,針灸痛不痛啊”
他不裝,不凹人設的時候反倒還順眼一點。
“肯定是沒你現在難受。”白芥穗說著就下針了,一點準備都沒給他留。
“”向明煦預備的死豬嚎叫沒能叫出聲。
“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經紀人馬上就問。
向明煦“還行,感覺有點麻麻脹脹的。”
起先是覺得下針的地方酸酸麻麻,隨著針越下越多,他對酸麻的感覺免疫了,然后他漸漸地發現,他腎虛腰痛的癥狀似乎正在悄然緩解。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向明煦覺得針灸還挺舒服的,讓他全身都放松了。
只不過沒過多久,白芥穗取針了。
她把針都取了下來,放到一個單獨的容器里,隨后把一次性手套摘下扔進了垃圾桶。
做完這些,她又拿了一張提前準備好的消毒濕紙巾,開始仔仔細細地擦自己的每一根手指,攏共擦了遍,用了四張濕紙巾才算完。
向明煦“”
他總覺得從白芥穗的動作中看出了一絲嫌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小白老師,我這是已經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