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白芥穗告訴她,向明煦雖然私生活有點混亂,人腎虛體虧,但是好在沒有得什么病。
但是小富婆還是不放心,硬要塞錢給白芥穗,讓她給自己號脈。
白芥穗要是不答應,她就一次十萬十萬的往上加。
小富婆非常能撒嬌纏人,如果不是剛剛才看過她氣勢全開的懟向明煦,白芥穗甚至都會誤以為她只是不諳世事,又人傻錢多的單純小姑娘,脾氣差只是因為她從小被慣壞了。
可能她平時都是這幅樣子,所以向明煦才會誤以為她好糊弄,敢大著膽子,背著小富婆與其他人暗度陳倉。
白芥穗受不了她的軟磨硬泡,最后還是給她把了一下脈。
“怎么樣怎么樣,我怎么樣有沒有被傳染上什么病”小富婆閑不住,從白芥穗的指腹搭到她的脈搏上,她就一直不停的問。
白芥穗垂著眼切脈沒搭理她。
小富婆百無聊賴,撐著下巴打量白芥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越看越覺得她好看,越看越覺得喜歡。
突然她的小腦袋瓜子靈機一動,驚喜的一拍桌子。
“小白老師,你長得這么好看,要不我捧你出道吧。”小富婆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太棒了,捧男人沒意思,還是女孩子好。
小富婆不斷的在畫餅,試圖給白芥穗描繪一個璀璨的前程,誘使她心動。
小富婆滔滔不絕說了半天,發現白芥穗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歪著頭,剛想問白芥穗有沒有聽自己說話。
白芥穗突然抬眼看著小富婆,語重心長的說了句“你也要適量。”
“啥適量”小富婆一臉懵。
白芥穗看著她沒說話,讓小富婆自己體會她的眼神。
小富婆錯了一瞬,下一秒馬上懂了,難得的有點窘。
她想起自己身后還站司機和助理,馬上回頭把人全部都叫了出去。
等外人都走出去了,她才尷尬的說“我也沒有很多次吧。”
白芥穗“正常的情況下可沒有人像你們這么能折騰,昨晚三次,今早起來又來兩次。不光是昨晚跟今早,這一周,也是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最多吧。”
“別提了,想起來就晦氣。”小富婆滿臉嫌棄,“他不會每次跟我都靠吃藥吧”
白芥穗沒再繼續說向明煦的情況,只是真誠的告誡小富婆“過度的行為會對你體內的黏膜產生損傷,會也導致盆腔炎等炎癥,你現在就有一點。同時還會影響你的精神狀態,你最近是不是感覺渾身乏力,疲憊困倦,腰背酸痛,腿部使不上力”
小富婆忽然變成了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雙手握拳,白芥穗說一句她點一下頭。
“你說的太對了,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小白老師你多給我開點藥吧,我不怕吃中藥,再苦我都能吃。”
雖說小富婆的情況不嚴重,不是必須要吃藥,調理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可是小富婆堅持要喝藥,她說不喝藥就無法安心。
最后白芥穗給小富婆開了一周的藥,主要還是以溫和調養為主。
小富婆看完病,二話沒說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