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芬婆孫倆一臉的懵。
你在說什么東西,我經常吃什么片
顛茄磺芐啶片和蒙脫石散,它們還有一個名字,就是瀉立停。
趙玉芬拉著個臉一琢磨瀉立停不就是止瀉的藥嗎,我又沒吃那玩兒。“婆婆你確定自己沒吃瀉立停嗎”
你這死丫頭,我身體好好的,吃什么瀉立停啊,你就見不得我老婆子好,信不信我老婆子呸你一臉,再塞一把瀉立停到你嘴里。
嚴奶奶氣得回罵“沒吃就么吃吧,你都一把歲數的人了,嘴巴能不能放干凈一點在晚輩面前像什么樣子。
趙玉芬是她自己找罵,我沒撕爛她的臭嘴,都是我老婆子寬宏大量。
齊爺爺趙玉芬你嘴里要是再不干不凈,就請你馬上離開我家
白芥穗還是沒有生氣,只是很疑惑的道“婆婆你在家里肯定不是自己做的飯吧”
笑話,我娶兒媳婦回來干什么的就是來伺候我老婆子的,她要是連飯都不給我老婆子做好,不把我兒子孫子伺候好,我讓她進門干什么,當祖宗供起來啊
當初兒子找的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趙玉芬是怎么都看不上的,倆人沒少斗法,那個女人強勢又潑辣,趙玉芬在那個女人手里吃了不少虧。
后來趙玉芬攛掇著兒子另外找了一個外地的,把之前那個厲害的女人踹了。后面找的這個,是趙玉芬親自物色的,人勤勞肯干又賢惠,手腳還麻利。關鍵人是外地的,想在當地落戶,只能在趙玉芬家好好伺候他們一家子。
每當說起自己踹掉好吃懶做的前兒媳,找了一個聽話能干的黃牛兒媳,趙玉芬就可有面子了。外面街坊四鄰都知道,她趙玉芬馭媳有方,不知道多羨慕她。
逢人她都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兒媳婦,尤其是面前的齊老大他們一家,還沒兒媳婦呢。
“要我說我這兒媳婦,那是真的沒話說,每天給我做飯洗衣服,把家里打掃的亮堂堂的,白
天出去賺錢養家,晚上回來還給我洗腳,你們沒兒媳婦伺候,不知道有個兒媳婦有多少。
嚴奶奶你找的是兒媳婦還是舊社會的小丫鬟,還洗腳,這不是糟蹋人嗎
齊爺爺搖著頭不像話。
趙玉芬撇嘴得意的笑你們沒有兒媳婦,想找個人糟蹋都沒機會,可不就眼饞我嗎。
白芥穗恍然大悟“那就說得通了,你不做飯,所以沒發現你經常吃瀉立停。”
趙玉芬覺得新鮮“照你的意思,難道瀉立停是長我飯里的”
白芥穗樂了沒錯,瀉立停就是在你飯里,準確的說是拌在不干凈,或是變質的食物里。吃了不干凈和變質的食物,人會拉肚子,但加上瀉立停,你就不會拉,并且至今沒有發現自己吃的食物有問題。
怎么可能,飯都是我兒媳婦親手給我做的,她怎么可能害我,我對她難么好。趙玉芬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可笑。
雪寶噗嗤一聲笑了,仰著頭一臉天真無邪的問。“婆婆,我也對你好,要不你每天幫我做飯洗衣,白天賺錢給我花,晚上也給我洗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