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洗腦操作之下,最終葛家安還是同意了,抽時間悄悄跟她去了趟國外。
現在想來,葛家安只覺得自己當初腦子進了水,居然聽信了杜蘭娜的餿主意,聽信了一次還不夠,居然差點跟她繼續再代孕一個。
但現在孩子已經生了,再說其他的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媽,行了,你還是少說兩句吧,我頭痛的很。”
葛母當即被轉移了注意力,滿臉關切的詢問葛家安“是不是病情又復發了,我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葛家安“醫生來了也只會讓我們盡快做手術。”
葛母厲聲反對“這怎么能行呢,風險那么大的手術,那幾個專家如果沒十成的把握,我怎么敢讓他們在你腦袋上開刀,這可是腦袋,不是什么別的地方。”
葛家安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做手術,他的主治醫生聯合專家會診了好幾次,一直沒有研究出符合他們家要求的治療方案。
因為葛母態度強硬,要求主治醫生必須要保證百分百的成功率,且術后絕對不能影響肢體功能和語言能力。
她拖著一直沒簽字,非要醫生給她承諾,葛家安的手術也就遲遲沒有安排上日程。
但是同時她又很著急,腦部的裂頭蚴一天不取出來,存在的風險就一天比一天大,等寄生蟲破壞了功能區,基本就沒有再恢復的可能性了。
所以她最近幾天越發的暴躁,埋怨杜蘭娜的時間也變多了。
葛家安也急的不行,裂頭蚴是長在他腦袋上的,他才是整天提心吊膽的人。
“要不把白醫生叫來,那天聽她話里的意思,好像是有辦法。”
前幾天他沒想找白芥穗,他以為醫院能給他徹底治好。
誰知道醫院給他列舉了數不清的意外和風險,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四肢行動受影響,語言能力會退步,將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需要有人24小時的看護,什么時候能恢復正常不一定,恢復到什么程度也說不好。
葛家安在外風光慣了的人,哪里能容許自己成為一個廢人。
這時候他就想起了白芥穗。
葛母“白醫生是誰這個醫院里的專家還有姓白的”
葛家安先看了杜蘭娜一眼,說道“就是給宗家小少爺治好病的那個中醫,也是她發現了我腦袋里有蟲子。”
如
果不是白芥穗篤定的說他腦子里有裂頭蚴,他們可能依然會當成是中風來處理,此時或許“治愈”回家了,等到再次發現的時候大概早已無力回天了。
葛母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泄露她家秘密的那個中醫嗎。
按照葛母的性子,她應該是會怨恨白芥穗多管閑事的,但是現在顯然是她兒子更重要,任何矛盾跟他兒子的健康比起來不值一提。
她更關心的是白芥穗能不能治療葛家安的病。
“宗家小少爺跟你的病一樣嗎”
“病是不一樣,但是她應該是有辦法的,她說過有需要可以去找她。”
事后葛家安已經知曉了白芥穗留話的含義,她想從杜蘭娜嘴里打探一點事,所以她不會放空口支票,一定是有確實的辦法。
葛母“既然她都這樣說了,那就把她請來看看吧,不管行不行,先讓她來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