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唐老師說我們沒有病。”
唐慶蹙起眉頭敲了敲桌子“我話還沒說有說完。”
縱然是在給唐慶賠罪,蔣鵬程和劉姐照舊抑制不住臉上的笑意。
“唐老師您說您說。”
唐慶“你的舌苔脈象不是正常的現象,舌紅苔膩,脈象滑數,我建議你不要粗心大意,近期還是去檢查一下。”
蔣鵬程的臉色瞬息即變,比川劇變臉還快。
“唐老師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是說不排除你感染梅毒的可能性,我能力有限,沒辦法像小白醫生一樣,準確的摸出你感染的情況。”
后面的老姐妹團紛紛驚起。
“依唐醫生的意思,蔣大夫真的感染上那些臟病了”
唐慶不贊同地搖了搖頭“即便不是梅毒,也可能是其他的性病。蔣大夫,私生活還是要多注意一點。”
周圍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向蔣鵬程,蔣鵬程如芒刺背。
這時他卻突然暴起,厲聲指控劉姐。
“都是你這個不檢點的女人,還說你沒有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把臟病都帶回家里來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指責,劉姐都來不及反應。
等蔣鵬程都罵夠了,劉姐終于回過神來了,意識到蔣鵬程的企圖。
劉姐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好你個蔣鵬程,自己出去偷吃,感染了上臟病,還反咬她一口。
劉姐從來就不是個好欺負的人,蔣鵬程敢出去偷吃,惹了臟病把屎盆子扣她頭上,她咽的下這口氣才怪。
“你說我出去找野男人,我呸是你出去找只了有臟病狐貍精,還把臟病傳染給了老娘,你告訴我是哪只騷狐貍,我要去扒了她的騷狐貍皮,讓街坊四鄰都知道她是個什么東西。”
“什么騷狐貍想男人想瘋了吧,有家室的男人也勾搭,真是不要臉,這么想男人怎么不出去賣。蔣鵬程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爛鉤子的臟狐貍勾引你你也上鉤,管不住了自己身上的二兩肉是不是管不住老娘就給你剁了”
劉姐罵街的話屬實難聽,周圍除了她的幾個老姐妹,稍微有點涵養的人都神情復雜,蔣鵬程則是面如菜色。
卷發大媽說“劉姐你話也說的太難聽了,蔣哥他不是這樣的人。”
劉姐“他不是這樣的人,難道我是啊你是不是嫌棄我年紀大了,年老色衰,又在外面包了個小的”
蔣鵬程“你簡直不可理喻,我每天都是家里診所兩頭跑,起床就開門接待病患,診所里的活兒就夠我忙活了,哪有機會去找人。倒是你整天無所事事,成天往外跑,今天跳舞,明天打麻將,后天組團出去旅游,誰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卷發大媽“我說句公道話,蔣哥每天起早貪黑的守著診所,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時間啊,反倒是劉姐愛玩,愛出去結交朋友。”
老姐妹團紛紛點頭。
“他們兩口子啊,是劉姐比較愛玩一點,朋友什么的也多。”
“跳舞的老頭都愛往劉姐身邊湊,上一次舞蹈團表演,老張跟彭三為了爭當劉姐的舞伴吵起來了,還差點動手。”
蔣鵬程“聽到了吧,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劉姐有口難辯,她這些老姐妹說的是狗屁公道話,意思不就是說她更容易出軌嗎。
她是第一次看清蔣鵬程的嘴臉,也是第一次直面的見識到這群姐妹有多假仁假義,竟然連一個幫她說話的人都沒有。
“你們”劉姐氣急敗壞的指著他們。
白芥穗“你們不用再爭論了,你們之間總有是一個先感染上的人,只要蔣醫生讓我號個脈,我就會知道你確切的感染時間。”
劉姐瞬間眼神放光,第一次覺得白芥穗是如此的合她眼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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