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鵬程忍著瘙癢沒伸手去撓,但夾著胯的別扭舉動哪里逃得過劉姐的眼睛。
“好啊蔣鵬程,你個喪良心的缺德玩意兒,你到底還有多少骯臟事瞞著我”
事到如今蔣鵬程更不可能當面承認,嘴硬的跟劉姐比嗓門兒。
別人隨便說一句話你都信,簡直沒辦法跟你交流”
劉姐一想到他身上的病,氣得渾身發抖,順手掄起自己的包打在了蔣鵬程頭上。
“沒辦法跟我交流那你倒是跟外面的騷狐貍交流的挺深入,連臟病都交流過來了,你也不嫌外面的人臟。”
蔣鵬程站起來奪過劉姐的包,反手往地上一甩。
“你這個潑婦發什么瘋我說過我沒去外面找過人就是沒找過,我怎么知道自己會被傳染上那些病,我也是受害者”
單看蔣鵬程說話的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無辜的受害者。
白芥穗“蔣醫生你不能被稱為是受害者,如果你沒有混亂的私生活,就不會讓病毒有可乘之機,隨后你攜帶著病毒和其他人發生關系,將病毒擴撒出去,分別是上周傳染給劉姐,這周一個也有一個,你已經把病傳染給兩個人了,她們又有很大的概率傳染給自己的伴侶。”
這時卷發大媽突然站了起來“你說什么潛伏期也能傳染”
白芥穗敏銳的注意到她的神情慌張,心里大概能猜到是為什么了。
“會傳染的,梅毒和hv的感染性非常強,但凡是有過親密的行為,就有極大的概率傳染上,陰虱間接接觸都能被傳染上,只要是有感染風險的人都不能疏忽大意,最好盡早去就醫。”
最后的話是在提示卷發大媽,要引起重視。
白芥穗能看出卷發大媽的反常舉動,劉姐當然也看得出來。
“沒想到還真被我說中了,我就說你怎么沒事就愛往我家中醫診所跑,原來是早就跟他勾搭上了,你老實交代,病是不是你傳染出來的”
卷發大媽來不及多想,脫口而出“剛剛你沒聽人說嘛,是你老公傳染出來的。”
這回老姐妹們驚訝的看向了卷發大媽。
卷發大媽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不察說錯了話,但是已經晚了。
“好啊,不打自招了是吧。”劉姐擼起袖子準備算賬。
由于卷發大媽的自爆,蔣鵬程出軌的事板上釘釘,容不了他再繼續狡辯。
這個地方蔣鵬程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他要是再不走,臉都沒地方放了,這讓他以后還怎么做人。
趁劉姐和卷發大媽吵架的工夫,蔣鵬程腳底抹油打算要溜。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劉姐發現了。
“蔣鵬程你站住,話沒說完你別想跑”
蔣鵬程鐵了心要走,劉姐根本就攔不住他,只能使用武力。
蔣鵬程也不是個吃素的,很快倆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劉姐撓他的臉,扯他的襯衣。
給蔣鵬程臉上撓出了好幾條血道子,身上的襯衣扣子都扯開了兩顆。
劉姐也好不到哪里去,頭發亂七八糟,跟個瘋婆子沒什么兩樣。
倆人從白芥穗的醫館,扭打到了街上。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出鬧劇。
蔣鵬程的中醫診所沒辦法開下去了,那天經過劉姐的一鬧,加上老姐妹們的宣傳,所有人都知道了蔣鵬程的那點爛事。
蔣鵬程的口碑爛了,即使是他好意思繼續開診所,周圍的居民也不見得還愿意去看。
他要去醫院治療,再加上家里的一攤子爛事,卷發大媽的老公還找上了門,跟蔣鵬程算賬。
卷發大媽的老公年輕的時候是殺豬的,一身的腱子肉,大牙都給蔣鵬程打掉了一顆。
自出事之后,蔣鵬程的中醫診所就再也沒有打開過門。
劉姐跟蔣鵬程倆口子為了這件事天天在家里吵架,想離婚也沒能離成。
一個怪對方管不住自己,把臟病帶回來,敗壞了家里的名聲。
一個怪對方沒事找事,反惹了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