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建立,兩人密語不能超出一定的范圍,且范圍很小。
燕瀾心生警覺“您為何能與我聯系”
“我也不想和你聯系,這不是沒辦法嗎。”
燕瀾“我的問題,您是采取何種手段與我聯系。”
“這個,那個啊少君自幼年就和我結了契,我可以聯系你,但你不能聯系我。”
“結契”燕瀾微微怔愣,旋即瞳孔緊縮,“你不是我巫族人,你是絕渡逢舟。”
“我先答,我對巫族沒有半點圖謀,少君手里拿著歸墟志,該知道我沒那個本事圖謀。若真圖謀,此時就不會與你聯系,主動暴露我自己。畢竟我一直隱藏的挺好,不是么”
燕瀾下顎繃緊,和絕渡逢舟結契有利無害,甚至令自己的氣運始終紫氣東來。
但自小尊敬的大巫,竟是混進來的奸細。
“怪不得您從來不出萬象巫,此番卻突然前來飛凰山,說是看我熱鬧,其實是為了能夠及時保下魔神”
“我不瞞你,我和魔神確實是舊相識,但我并不是他的人,他也沒你想的那么壞。我和他平時幾乎沒有任何聯絡,這一點少君大可放心再說,少君不信任我,也該信任你的父親。”
燕瀾滯了滯“我父親知道你的身份,是他請你與我結契”
“不然呢你小子是我的私生子你剛出生沒多久,我就上桿子和你結契”
燕瀾;“”
戒心與惱意逐漸減少。
“這些事情回頭再說,少君先說說你那里的情況,焚琴劫火來了,他體內劫火大動,意味大劫,我贈你的那一線生機,可不是讓你用在這里啊孩子,這才哪到哪兒。”
聽燕瀾講述完,絕渡逢舟著急去找暮西辭。
遠遠瞧見暮西辭施了法力,躲在陰影處,目望院子里柳寒妝和柳藏酒熱絡聊天。
“焚琴。”
暮西辭半響才轉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何事”
絕渡逢舟拉著他小聲道“燕瀾說,他和姜拂衣被一條地龍吞噬,猜那地龍是封印守護獸,又猜飛凰山里的怪物是”
他話不曾說完,暮西辭凌厲開口“縱”
難怪自己的劫火會動,感應如此強烈。
絕渡逢舟瞠目“果真是他”
怪不得連魔神都不去碰飛凰山的封印,這家伙一旦出來,魔神想做的事情還沒做,人間先毀一大半。
絕渡逢舟思慮之時,眼尾余光瞧見暮西辭眉心隱隱現出火焰印記,嚇他一跳“焚琴”
火焰印記迅速退去,暮西辭閉了下眼睛,警告自己務必冷靜,夫人還在這里。
可是這么多年了,他只要一想起縱筆江川,腦海里便會浮現出血海千里的慘狀。
那是暮西辭身為劫火,唯一主動犯過的大錯,即使非他本意,也是他失控在先,無法推卸責任。
以至于被神族封印到死,他都無話可說。
葡萄架子下。
柳藏酒摸了摸自己的丹田,納悶道“三姐,我怎么覺得,這里有些不太舒服”
柳寒妝瞥他一眼“你連著好幾天喝那么多水,能舒服才怪。”
柳藏酒從藤椅起身,走去臺階盤膝而坐,仔細感知“不是撐的,是父親留給我的真元,似乎在主動釋放力量保護我”
地龍腹部內。
姜拂衣仔細觀察著面前這些討論的修行者。
燕瀾也在一邊認真觀察,一邊和絕渡逢舟溝通外界的情況。
說完該說的,燕瀾想起一件事,明知不是時機,不問出來心里憋得慌“如此說來,你根本不懂占卜,給我們起名字都是亂取的”
“怎么能是亂取,一共就那么多的龜甲圖形,我給你們巫族起了五百年名字,經驗豐富,一看圖形就知道是何種天賦。當然,起初那些年的確是亂說的。”
“但所有人都是天賦,唯有我的是情緣,你從未見過,便胡扯一通濫情鳥妖,是不是”
“那也不是,我故意的,希望你能遠離情緣,不要輕易動心。”
“為何”
“哎,我也是為你好啊少君,因為你一旦動心,對你有害無益,你自己難道沒有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嗎”
蛛絲馬跡
燕瀾仔細琢磨,想起寄魂警告他的那些話,手心逐漸冒出涼汗來“難道我的天賦,真是會被伴侶吃掉的公螳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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