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姜拂衣不信任他,是他否定的太快“你再仔細想想。”
漆那么大的人,在哪兒被擄走都行,在她房間里被擄走,不能坐視不理。
不管就別撿,既然撿了回來,姜拂衣認為自己有責任看顧好他,直到他醒來為止。
燕瀾緊繃了半響唇線,平靜道“論仔細,我是不如你。”
鼓足勇氣了半天真心話,她倒好,通過他的反常,推算出漆被人擄走了。
為何會突然想起來漆
難道擔心他的那些曖昧之言,被漆聽見
燕瀾不能深想,一想他的雙眼就會痛,鉆心蝕骨的痛。
姜拂衣見他閉起眼睛,捏著緊皺的眉心,很痛苦的模樣。
她張了張口,將關心的話又咽了下去。
燕瀾剛才那些話,單獨聽起來,可以有好幾種解釋。
但想起之前渡氣時,他那狂亂的心跳聲
不會吧
兩人面朝空蕩蕩的床鋪并肩站著,各懷心思。
姜拂衣無暇梳理太久,只能假裝一切如常,解釋道“這不是我仔細,而是我身為怪物的本能。就像許多動物一樣,對危險有著本能的警惕。”
剛才,她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
琢磨危險來源,才想到漆身上。
燕瀾的臉色微微回暖“你既如此肯定,我通過他的靈氣追蹤一下試試看。”
他單手掐了個訣,一團金光在床鋪中央凝結成球。光球旋轉,想要吸收漆在此殘留的氣息。
然而光球旋轉許久,竟連一絲漆的靈氣也收集不到。
燕瀾再次嘗試,仍然收集不了“漆真的躺在這里過”
姜拂衣無語“我騙你做什么,他躺了一整天。”
上午毫無意識,到了下午,對外界已經稍有一點反應。
姜拂衣會來床邊看他,正是聽他呢喃了一句。
離近了才聽清楚他喊是珍珠。
看來真言尺起了作用。
他若沒被擄走,估計明天早上就能醒來。
“奇怪。”
燕瀾嘗試多次之后,倏然皺緊眉頭,看向姜拂衣,“漆應該還在床鋪上,他沒被任何人擄走,問題出在我們身上。”
姜拂衣云里霧里“你什么意思,是怪物施展了障眼法,讓我們看不到他”
燕瀾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解釋“跟我來。”
姜拂衣毫不遲疑的隨他走出內室,打開房門。
一來到院子里,她立刻意識到了癥結所在。
雖是夜晚,飛凰山實在太過寂靜,除了她的房間,周圍一片黑暗,不見一盞燈。
這不對。
神色一緊,姜拂衣轉身去往隔壁凡跡星的房間,不曾敲門,一腳踹開房門。
里面空空蕩蕩,沒有任何居住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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