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垂眸“可惜突破劍門關沒那么容易,我當年學藝不精,遲了一步,沒能救下你的父母。”
阿然安慰道“這不是你的責任,你不要自責。”
姜拂衣沉默了會兒“阿然姑娘,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秦公子在劍門關附近救了你,不能代表他在守劍門關吧或者,你是否曾去神都天機閣找過他,見他從天機閣里出來過”
阿然聞言,臉上浮出一抹慍怒“你這說的什么話,秦公子若有所圖謀,難道從十幾年前就開始圖謀了何況我一個孤女,他圖謀我什么”
秦邵也擰眉看向姜拂衣“姑娘,你百般針對我,是不是不愿意啟陣”
姜拂衣搖搖頭“我只是特別惜命,不愿冒風險。咱們二十幾個人,僅你一個陣法師,我必須確定你有沒有實力,并不是故意針對,千萬不要誤會。”
阿然氣笑了“你又是什么修為,懷疑他的能力我看你和我一樣,還不曾脫離凡骨吧。”
姜拂衣嘆了口氣,可憐兮兮地道“我正是修為低,才更要小心謹慎啊。總之,證明不了秦公子的身份和能力,這般威力巨大的殺陣,我認為不能隨便啟動,你們說呢”
其他人似乎也被姜拂衣給說動了,再次以懷疑的目光看向秦邵。
便在此時,萬里遙忽然轉身“何人”
一眾人隨著他扭頭,看著一抹藍白相間的身影越來越近。
且多數人對這身衣裳并不陌生“天闕府的人”
更有人認出“是那個天生劍骨的漆”
又心生疑惑。
天闕府君的高徒,問道墻一戰成名的天才,竟會如此不講儀態。
頭發凌亂,赤著腳,鞋都不穿。
漆眼里沒有其他人,自然也不在乎他們的目光。
一落地,立刻去到姜拂衣面前,滿臉的悲喜交加“珍珠”
姜拂衣藏在袖下的手微微顫了下,咬牙道“你醒的挺快啊,不好好在床上躺著,怎么也進來了”
正感知符箓的燕瀾蹙眉看他一眼。
漆心里有很多話想和她說,卻知道不是時候。
他和姜拂衣從前有密語的方式“珍珠,我見過這個秦邵,他千真萬確是天機閣主的親傳弟子,精通陣法和機關術。”
道觀中。
柳藏酒感受父親留給他的真元,愈發肯定“三姐,真的不對勁兒,你去瞧瞧井水是不是有毒”
“井水有毒”柳寒妝去往井邊,施法取了一些水出來,繞環在她的指尖。
她以醫術來感知,并無任何的異常。
卻見暮西辭的身影迅速襲來,揮掉她指尖的那團水,將她拉來自己懷中,且一掌拍在水井邊緣。
嘭
水井下方猛地爆發出一聲轟鳴巨響。
道觀的地面都被震的劇烈搖晃。
柳寒妝嚇了一跳。
柳藏酒也不再打坐,跳起來沖到井邊“怎么回事”
暮西辭凝視井口,半響才道“井下剛才藏了一個大荒怪物。”
絕渡逢舟從角落跑出來,往井下望去“哪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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