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一股氣,我也看他能撐多久。”姜拂衣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便再次凝氣,繼續鑄起劍氣墻。
逆徊生雖然心急火燎,卻并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知道這劍氣墻的厲害。
姜拂衣雖然傷的不輕,他也受了傷。
憐情近在眼前,逆徊生不遺余力,釋放出他從大荒帶來的最強異獸“出來”
只見一只小獸從他袖中飛出,落在地上,瞬間長成一頭體型龐大的異獸。
“這”柳藏酒仰頭看著那幾丈高,以劍做翅,虎背熊腰,還滿口獠牙的怪獸,雙眼都看直了。
“殺”逆徊生揮臂一指,并不讓這異獸去沖撞劍氣墻,指揮它去攻擊姜拂衣。
柳藏酒沒辦法繼續加固封印了,不再施法念咒,取出他最趁手的鞭子“姜姑娘,這大家伙交給我”
長鞭一甩,鎖住了異獸一條腿。
沒想到那異獸掙扎了幾下,便險些將他的鞭子扯斷。
異獸怒吼一聲,朝姜拂衣咬過去。
而逆徊生就是在等一個機會,等姜拂衣有動作的那一瞬,再去攻劍氣墻。
姜拂衣必定遭受重創。
哪里想到,異獸即將吞噬姜拂衣時,被一只體型同樣龐大的九尾紅狐撞飛。
柳藏酒放棄了法術,直接變回妖身“不就是變大嗎逆徊生,拜你所賜,我現在也可以”
異獸摔在草地上,地面被震的顫抖。
剛爬起來,又被九尾紅狐撞倒。
異獸展開劍翅飛起來,紅狐以九條尾巴當做長鞭,將它捆住,硬拽下來,再次將地面砸的顫動。
獸始終是獸,再怎樣馴服,也擁有獸性。
它憤怒的嘶吼一聲,不再管逆徊生的指令,朝狐貍咬去。
兩只龐然大物,在茫茫草原上,展開了最原始的對拼撕咬。
逆徊生看著那只張牙舞爪的九尾紅狐,被氣的腦袋越來越痛。
“我當是誰給的機緣,原來是你讓他長出了九尾。”
憐情譏諷的聲音,突然從神碑里傳了出來,“逆徊生,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遇見你,當真是我的劫數。”
逆徊生慌忙轉頭,隔著劍氣墻看向神碑“憐情,你能聽得見我們說話你現在是有意識的”
憐情冷笑了一下。
逆徊生不解“那你剛才怎么不吭聲”
憐情冷冷淡淡“你想我和你說什么”
逆徊生愈發不解“憐情,你這是什么態度是氣我當年沒去幫你我根本不知道你四處吸食壽元,也不知道神魔竟然會聯手對付你,我若是知道,肯定會去幫你的。”
逆徊生至今都覺得納悶,他和憐情相識以后,聊的非常投契。
憐情善解人意,簡直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蟲。
可是有一天,憐情突然對他大發雷霆,讓他滾出她的領地,今后再也不許出現在她面前。
直到被封印,逆徊生也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她了。
別說逆徊生疑惑,姜拂衣在旁聽著,也很疑惑。
逆徊生這么拼命來救憐情,可她好像完全不領情的樣子。
姜拂衣疑心有詐,支撐著劍氣墻,更加戒備。
憐情淡淡說“行了,別在這里演戲了。既然覺得對不起我,就趕緊將我救出去,從此咱們兩清。”
逆徊生的頭越來越痛“憐情,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打什么啞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