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盯著,也不需要和詛咒打交道。
好像他們四個是普通約出來玩的朋友一樣。
“已經足夠了,就算你再繼續投糖衣炮彈,我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四人對視了一眼,最終是惠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
“欸你們一直在想這樣的事嗎”五條悟拉長嗓音“小小年紀怎么想那么多啊,不改變注意,也不妨礙你們玩得開心啊人生當然高興更重要,難得有我這個冤大頭給你當盾牌欸”
“”
“好吧好吧,別這個表情,嗯現在也差不多到那個時間了,那么,再去最后一個目的地吧如果你們到了之后還是想要立刻回去,我就送你們回去。”
五條悟勉為其難的掏出手機,然后蹲下,笑嘻嘻的將彎起的小指伸到站在最前方的惠的面前
“怎么樣,答應嗎要我拉鉤保證嗎”
惠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對方伸過來的小指。
“你保證下個目的地之后,我們想要走,就能立刻走”
“當然完好無損將你們送回家。”
于是惠認認真真的抬手,小指勾住小指。
他像是森林般的綠眼睛定定看著白發男人、
然后面無表情,無比認真嚴肅道“那么契約成立,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切掉小指。”
“嗚哇,真可怕。”五條悟看著眼前的綠眼睛,忽然恍惚了一下。
「那么契約成立,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切掉小指。」
伴隨著這句認真的話語,他腦海里,出現了奇怪的場景。
黑色青年和白色青年面對面站著,隨后,有著和惠相似綠眼睛的黑色那位,勾住了白色青年的小指。
然后,和面前的小家伙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
幻覺重疊在了一起。
直到惠皺起眉,不耐煩的催促,五條悟才回神,然后笑了起來,將疑問拋到身后,認真重復了一遍。
“好,撒謊的話就切手指,吞一千根針話說回來,日本的民謠也太可怕了。”
。
再次瞬移,他們的目的地是京都市區某家公司的大樓下。
“這是哪里”惠張望著,茫然問道。
然后他那毛茸茸的翹發就被某個手賤的白發男人拍了拍惠頓時不高興的躲開。而他剛皺著臉,想要讓對方遵從約定,把他們都送回去時,五條悟就緩緩開口了。
五條悟“大津多遙。”
“誰”禪院小只茫然道。
唯獨憲紀身體一僵,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看向五條悟。
“她是這里的員工,在打印室負責文書工作,現在的話,應該剛剛下班。”
“你可以去前臺問,如果加班,應該能直接聯系到人,也可以在這里等對方下班出來,反正我今天一天都有空。”
五條悟背著手,對著那個最不愛說話的木頭少年彎下腰,說道
“剩下的,我就不用教你了吧”
憲紀屏住了呼吸“”
而惠從憲紀的反應以及他們今天一天的經歷中,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么。
五條悟重復了一遍他之前肆意妄為的話
“反正有我在,禪院和加茂肯定找不過來,而不管你們今天做了什么,回去都不會被追責,當然你們得記得串口供。”
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是
“謝謝。”憲紀抿著嘴,認認真真對著五條悟欠了欠身。隨后他鼓起勇氣,步伐從走漸漸到跑,無比急切的靠近那家公司的大門。
禪院的小只和五條悟沒有跟上去。
惠看著憲紀的背影,又扭頭看了看五條悟
“你之前在秋水屋里發了短信,之后又看了幾次手機是在拜托你的人幫忙尋找地址嗎”
“欸你注意到了嗎”五條悟訝異道“觀察力不錯嘛。”
“畢竟那個時候,我一直在警惕你,我還以為”惠嘀咕著,看向五條悟的目光格外復雜。
隨后,他看向一頭霧水的年幼妹妹們,“抱歉,真希,真依,我們要再等一會才能回家。”
“嗯,看來我不用吞一千根針,也不用切小指了。”五條悟輕快道“真幸運。”
。
公司前臺。
在門口徘徊了許久的憲紀,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你、你好。”
年輕的木頭少年結結巴巴
“我叫做憲紀,請問,能幫我聯系一下我媽媽,打印室的大津多遙女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