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扭頭看向后方,目光先是掃過那個被她慌亂之下編造了身份的綠眼睛小少年身上。
不由帶上了歉意和感激,鈴木夫人眨了下眼,才正式看向她丈夫。
鈴木夫人道“那么,親愛的,之后的事情就交給你吧,我對推理沒什么興趣,老實說,我還是覺得這有點太荒謬了,適可而止也不是壞事。”
意有所指的說著,鈴木夫人神情復雜。
她一手拎著試圖掙扎的新一,另一只手牽著自己的女兒園子,而園子牽著小蘭,然后繼續道
“我就不陪你招待客人了,我帶著這三個小家伙出門啊,對了,冰箱里有我新買的蛋糕,本來是給園子和綾子的,但現在有客人,你待會還是讓廚房的人拿出來分了吧,我之后額外再買一個新的回來。”
鈴木夫人說完,便邁步離開了。
“等一下等一下啦,鈴木叔叔,鈴木阿姨,我也是少年偵探啊,我可以幫忙的”
途中,工藤新一忍不住掙扎,他不甘心地大聲解釋
“園子也和你們提到過我吧我推理能力也不差的,所以,讓我留下來一起去好不好我”
“抱歉啦。”鈴木夫人冷酷無情的打斷,嗓音平靜“但我不想再雇傭小孩了。”
新一滿臉控訴的指向后面“我不需要報酬啊,而且,他不也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嗎如果他也是偵探,那我為什么不能一塊去啊”
“因為我之前不知道”鈴木夫人繃著臉脫口而出“所以我剛剛就說了,這太荒謬了。”
她嘟囔著,然后重重嘆了口氣。
直到徹底走出鈴木家大門,她才再次往后看了一眼,抿著嘴在心里道
“真是的,正因為每次都有挑戰底線的事,我才不喜歡”
才不喜歡和咒術界打交道。
每次接觸,她的常識,自尊,道德,價值觀中的某一項,就會受到嚴重的挑戰。
。
在門口會客總歸是不禮貌的。
所以在鈴木夫人帶著三個仿佛誤入般的孩子離開后,鈴木史郎便將客人帶到一樓客廳。
與此同時,他的確按照妻子的吩咐打了內線前往廚房。
不久后,在廚房待命的女仆,送來了鈴木夫人說的蛋糕。
一人一塊,大小均一,且每一份都精致漂亮,看上去相當美味。
除此之外,還有一人一杯的紅茶。
只不過惠完全沒有動茶點的意思,他顯然更想要處理眼前的事。
“那么,該從哪里談起比較好呢”鈴木董事長滿臉糾結。
“請先談談那些在事故點受傷的人吧。”
惠一秒進入工作狀態,他這么認真建議
“因為委托時間太緊,我們內部沒來得提前收集足夠的情報,因此,我現在只清楚大致事件,而有些消息,我還需要向您確認,才能正式行動,比如說,既然有很多幸存者,或許你們有問過幸存者的口供”
“不不不先不要談這個”
鈴木史郎連連搖頭。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壓了壓驚,然后才無奈又慚愧的看著面前不比他小女兒大多少的孩子。
“首先,得和你道歉才行,對不起啊,惠君,朋子說了那樣的話,我們沒有冒犯你們的意思。”
“我知道。”惠點點頭,“請不要在意,只是情急之下的措辭而已,我能理解,畢竟思考時間不多,能第一時間想到合適的理由,已經是很出色的應變能力了,自然不能夠什么都面面俱到。”
被說成是中二病算什么
咒術師嘛,因為古怪的行為而被誤會幾乎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誰讓詛咒普通人看不見呢
被當場中二病、行為藝術家之類的都算是輕的了,甚至有的術師被不明所以的人誤認成精神病。
當然。
以上這種倒霉事,基本不包括御三家的術師。
半數以上都是高專派系的年輕術師才會遇到,特別是一二年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