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如果犯人藏在這里,他又是怎么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作案的
不,最大的問題是,失蹤還能說綁架,墜樓完全說不通。
疑問著實太多,工藤新一打算一步步處理。
首先,雖然覺得不可能,但姑且先嘗試著找一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將在這里悄悄生活的那個人找出來。
而為了以防萬一
工藤新一提前輸入好了報警電話,隨時都可以一鍵撥通。
年輕的小偵探開始沿著一層建筑尋找。
他摸索著墻壁,來回觀察,很快,他就在某處地方停下腳步,皺起了眉。
墻體厚度不對嚴重不對。
左邊的隔間,和右邊的隔間差太遠了。
這中間明顯還有一個隔間才對。
但是沒有入口
走了一圈,工藤新一思索著。
明顯也不是支撐柱,沒有那么大的支撐柱,這就是一個大隔間的空缺工地怎么會打造這樣的奇怪封閉空間
工藤新一想不通,手輕輕的觸碰在了他眼中的“墻壁”上。
“墻壁”的另一側。
一個佝僂的人影,一點點靠近了新一。
那只渾濁的眼睛就這么隔著“墻”,死死盯著男孩的臉。
下一刻。
年輕的小偵探的視線,驟然失去了焦點。
。
“來啊,來啊”
工藤新一緩緩睜圓了眼睛,呆滯又錯愕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看見了連綿的楓葉林,看見了一點點蔓延至高處的山路,看見了山路兩側屹立著的千本鳥居。
青鳥停留在鳥居上,耳邊似乎有人在不斷呼喚著,讓他順著山路前進。
工藤新一茫然的站著,腦袋有點渾噩。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他就已經順著那呼喚,抬腳踏上了山路的臺階。
唔
我是在做夢嗎
我原本是在干什么來著
有點不對勁。
工藤新一想著,然而他的內心卻產生了異樣的沖動,讓他情不自禁的沉浸在眼前的畫面里。
他不斷地沿著道路前進著。
很快,他抵達了岔路口。
那是一條上山路,和一條下山路。
而兩條路的路口,都各坐著一只狛犬。
不對勁。
工藤新一的潛意識不斷掙扎著,莫名的不安開始滋生。
然而,他已經抬頭看見了上山路那側盡頭的神社,也聽見了神社那邊傳來的如囈語般低低又含糊的聲音。
神明。
那是神明。
隨著聲音灌入耳中,概念被植入,異樣的狂熱被點燃。
新一不由自主的想要走向那邊。
不對。
不對
我之前是在做什么來著
自制力無比強悍又無比理性堅定的男孩,用僅剩不多的理性做出最后的掙扎。
與此同時,守在下山路的那只狛犬,阻攔在了新一面前。
那只狛犬的皮膚迅速潰爛,眼珠蓄膿脫落,張開的嘴中,獠牙粘連著血肉。
與旁邊另一只目光溫和皮毛光順的狛犬一對比,頓時顯得無比的掉san。
工藤新一驚醒,恐懼驟然攀升至四肢五骸。
與此同時,他的大腦也轟然作響,新一想起了所有的事。
關于他之前在哪,關于他之前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