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惠抓的”五條悟恍然大悟,明顯沒有沒有被伊地知帶偏節奏。
而原本還因為和「窗」的負責人不歡而散因此臭著臉的他,也頓時揚起笑容。
“什么呀,他來東京玩了嗎”
白發的男人拉長嗓音,語氣明明輕快又躍躍欲試,口頭卻在像模像樣地搖頭抱怨
“真見外啊,居然都不聯系我難得我們上次玩得那么開心。”
伊地知潔高不敢吭聲。
他完全不想知道五條悟那“躍躍欲試”的語氣是想干嘛。
上次
上次五條悟綁架禪院家繼承人和加茂家繼承人的事情,都已經快傳遍整個咒術界了。
伊地知發自內心祈禱這位祖宗別再去招惹禪院家了,然后努力打補丁
“惠先生已經走了那個詛咒師已經被擊暈了,看守對方的,只有禪院家的輔助人員。”
“這樣嗎”
“是、是的,我聽朱令先生這么說的。”
所以就別去招惹人家了人家已經回京都了
“欸”
五條悟緩緩拉長嗓音。
然后他篤定道“沒那么快吧小惠又不會瞬移。”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機,一下一下的在手里拋著。
“我要不要去找找人呢話說我還有東西沒還給惠呢,哎呀,上次出去玩的時候幫他保管手機,結果忘記還回去了,剛好我現在終于又騰出空來了”
伊地知潔高“”
您說的上次,該不會是您綁架的那次吧
那么久了,想要還早就可以還了吧
這個時間點才想著還回去,人家現在早就已經掛失補辦,換了新手機了吧
伊地知窒息的看著那近乎兩米的高大青年蹦蹦跳跳離開的輕快步伐。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事上報給上司。
。
“阿嚏”
朱令在處理詛咒師的后續,于是和工藤新一在車站分別的禪院惠,便主動擔起了和雇主匯報完任務結果的工作。
然而在剛剛說明完狀況后,他就猛地打了個噴嚏。
連帶著身體也抖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錯覺嗎
這么想著,惠的手機震了一下。
他收到了短信。
萩原小惠,你是來東京了嗎
愣了愣,惠茫然的回復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萩原我上個月已經從警校畢業了,現在在警視廳爆處班實習中,然后剛剛廳里收到了一通報警電話,因為懷疑施工地有,我被緊急叫去加班排查了,不過在抵達目的地之后,突然又收到上司要求,讓我收隊回去,我還茫然著呢,結果就在目的地看見了朱令先生。
萩原朱令先生不是一直跟著你嗎然后我就想,是不是你又來東京了,所以就想著發消息問問你,結果居然是真的欸。
萩原那么,最近過得怎么樣來東京是又有工作嗎已經解決了嗎如果有空的話,明天要不要和我一塊出來玩
明天
明天七號,不是周一嗎
惠明天你不用上班嗎
萩原那我總會下班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