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這段時間爆處班比較太平,沒再怎么加班,萩原便在得知惠的所處位置后,興致勃勃的想要完成數個月以前沒能實現的“帶某個早熟的特殊小朋友出門玩”的想法。
萩原你這回總該不能又匆匆回京都了吧不行哦,不行,不管是什么職業,都要懂得勞逸結合才行。
萩原下午六點鐘集合怎么樣我開車去接你。
惠思考期間,某位警官先生已經在悄咪咪試圖把疑問句變成肯定句了。
禪院惠的確不需要立即趕回京都。
畢竟他的雇主鈴木先生似乎被赤司先生教唆成功,以需要他留下來確認事件有徹底處理干凈為由,提出了售后申請。
所以理論而言,只要惠愿意,是可以不被禪院追問,合情合理在東京住個兩三天的。
而今晚的住所
鈴木先生剛剛通話的時候,有說幫忙安排酒店。那位胖胖的財閥董事長在反復地感謝之后,直接決定全包了惠的東京開銷,甚至晚上還打算認真請人過來吃一頓飯,想要再好好答謝對方一番。
與此同時,赤司先生似乎打聽到了消息,因此再次發來了做客邀請。
赤司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你是否能直接來我們家吃飯征十郎托我向你問好。
惠突然不同意義上的忙碌了起來。
未成年確實能夠在很多事情上得到額外的關注和照顧。
惠發自內心覺得自己占了很大的年齡便宜,也發自內心覺得這著實有些受之有愧。
因為,這都是交易。
哪有正常的交易還會被這么感謝的
惠無法理解在大人眼里,自己的年齡問題真的有那么
嚴重嗎
呼出一口氣,惠來回看著萩原先生和赤司先生的短信。
就在他頭疼的思考該怎么回復時,他突然感覺一道陰影籠罩了下來。
隨后,他身旁響起了驚奇的嘆聲
“哎呀,你在東京有很多朋友嘛,這還真是出乎意料,我還以為你很少會來東京呢難道說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經常在這邊逗留喔你也覺得東京很不錯吧”
“”
惠一愣,下一秒,他頓時像只突然發現自己身旁被人悄悄放了一根黃瓜的貓似的,毛骨悚然的炸毛跳起,猛地拉開距離。
黑發綠眼的少年眼睛瞪得圓圓的,呼吸都下意識繃緊。
來人有著一頭熟悉的白發。
只不過這回沒再往眼睛纏繃帶,而是戴了個普通的墨鏡,說話間還把墨鏡往下拉了拉,那對蒼天之瞳就這么直勾勾的看過來,愣是讓惠迷茫又失神了一瞬。
「六眼」。
和禪院家的二族老說的一樣,只要知曉其存在的人,在看見的剎那就絕對不會認錯。
奇怪的是,惠對著雙眼睛產生的異樣的熟悉感。
一種虛渺又模糊的什么
搞不清楚。
但已經認出背后靈身份的惠,已經不自覺的漸漸舒緩下緊繃的肌肉。
然后在下一秒露出無比嫌棄的臭臉。
“五條悟”
“正確”
簡直像是恐怖游戲里juscare的背后靈似的,嚇了惠一條的罪魁禍首拉,拉長嗓音
“鏘鏘鏘gui發現surrise驚喜嗎有想我嗎”
“”惠面無表情,片刻,他咬牙切齒“你是故意嚇我的吧”
明明可以提前吱聲,卻非得躡手躡腳、收斂氣息繞到他背后。
什么癖好
“什么啊。”五條悟歪頭,一本正經振振有詞“我是堂堂正正走過來的欸。”
惠不理他。
他把自己的手機揣進兜里,扭頭就打算走。
然而五條悟毫不意外的跟了上來。
“勞煩你別跟著我,五條先生。”
“欸為什么啊真過分,我可是聽說你在東京,立即第一時間過來找你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