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歪歪頭招手“我的話,還是會幫忙保留東京校的名額喔,哪怕你可能不再需要但誰說得準呢”
“”惠垂下眼睫,看向輔助監督“伊地知先生,勞煩你送我回京都了。”
“是”伊地知潔高茫然的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看著。
他原本擔心兩個世仇出身的術師會起沖突,但現在看上去,好像并沒有那么回事。
關系似乎并不算糟糕
而且還有一定的交情
說起來,五條大人確實曾經試圖招攬過禪院及加茂的少主。
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對惠大人那么自來熟的嗎
輔助監督不太清楚。
但
啟動引擎,開車駛離東京校的伊地知潔高,又發現惠在一段路過后拉下窗戶,精準將那顆奶糖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看來是五條大人一頭熱啊。
也對。
禪院少主畢竟是高層那一邊。
伊地知潔高感覺心有點堵,感覺有點遺憾。
而在他收回悄咪咪觀察的目光后,一直警惕著這位屬于「窗」、屬于高層麾下的輔助監督的惠,便立即將手心里藏著的、已經拆開包裝的奶糖塞進了嘴里。
他丟出去的只是一團包裝紙罷了。
里頭只是塞了一團影子,讓其看上去鼓鼓的而已。
現在的話,影子肯定已經消失了,垃圾桶里有的,只是一張糖紙。
五條悟作為五條家的家主,完全不缺錢。
他吃的穿的喝的,一貫都喜歡買好的。
這顆奶糖也一樣。
好甜啊。
什么吃甜的心情會好。
實際上并不是甜黨的惠,只覺得甜得有點過頭,忍不住懷疑五條悟的味覺。
但他還是含著那顆糖,一直到它融化。
。
“我的話,還是會幫忙保留東京校的名額喔,哪怕你可能不再需要但誰說得準呢”
五條悟好像總是能夠看穿惠想著的事情。
不再需要。
確實不再需要。
畢竟,如今必須站在禪院和高層一邊的少年,自然不可能再前往東京校。
因為那是五條悟的地盤。
然而前往京都校的話,真希又不可能跟著他一塊入學。
要讓真希獨自一人去東京校嗎
“”
惠腦海里浮現出了族老的話。
津美紀的事,都是你的錯。
想要保護的人,不好好放在眼皮底子下怎么行呢
現在出事了,怪得了誰沒人逼迫伏黑津美紀離開禪院,那是你們當初自己的決定。
話說回來,你還想要保護真希和真依吧想要保護你院里的其他人吧
那么弱小的存在,不放在家族里,你要怎么保護
明明知道說出這樣話語的族老只是在強詞奪理。
明明很清楚這都是邏輯謬誤。
但是他依然受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