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開始倒霉,也不奇怪了。
在甩開了追蹤自己的殺手后,被帶著繼續逃亡的景光借了好友的手機,但還沒來得及和線人說明清楚狀況,漸漸靠近了市區的他們,就遭到了新的異變。
突然對他們發動襲擊的咒靈,不僅帶走了他們的車頂,還給掉落在車內的手機來了一滴包含腐蝕性的液體,輕易地就結束了手機的壽命。
也把兩人身上目前唯一的通訊工具給弄沒了。
萩原研二倒吸一口氣,眼前一黑。
好了,現在該怎么辦好呢
諸伏景光抵著牙根,一邊思索,一邊再度摸上了自己口袋里的咒物。
雖然對咒術界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但他已經猜到這些突然出現的咒靈追著他們不放的原因。
一定是因為自己帶著的這個東西。
要把它丟掉嗎
“”
你有一個,不一樣的靈魂。
潔白的,柔軟的,如同太陽般溫暖和這里的其他人都不一樣的靈魂。
雖然同樣外表詭譎驚悚,但那個咒物的聲音,卻并不讓人害怕。
求求你,救救我。
想起自己看見的那個咒物生前的記憶,以及至死都沒能等到拯救的可悲命運,諸伏景光就怎么都無法做出這樣的選擇。
對并不了解所
謂詛咒的景光來說,這個咒物,這個叫做“幸子”的女士并不是和咒靈同等的存在。
在他眼里,那仍舊是一個人。
而景光理想中的警察,就是哪怕自己身處危險,也要全力就拯救平民的存在。
所以身為警察的他,不會把咒物丟下、仍由對方被咒靈吞噬。
而除了這方面的原因幸子夫人還有一句話,很讓景光在意。
加茂憲倫,我感覺到了,這里有他的氣息,那個帶著縫合線的男人,那個惡魔。
加茂憲倫。
詛咒師橫井。
兩人額間相同的縫合線。
如果幸子夫人口中的加茂憲倫和詛咒師橫井真的是同一個人那么那個在一百五十多年前犯下大罪的邪惡存在,能夠改頭換面,仿佛奪舍一般更換身份活到現在,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目的。
哪怕只是單純喜歡殺人為樂,對幸子夫人做出這樣事情的家伙,和組織狼狽為奸、在研究所繼續那些邪惡研究的家伙他們也一定要將其逮捕。
那是惡人。
比無差別襲擊的連環殺手還要可怕的惡魔。
如果咒術界有人能夠和咒物內的意識交流,那么能夠察覺到對方氣息的幸子夫人一定能夠很大的幫助。
畢竟,對方似乎有完全改變面貌的能力。
因此于情于理,諸伏景光都必須將這個咒物送到安全的地方。
但這是他自己的責任。
諸伏景光看了一眼開車的萩原,半晌呼出一口氣
“萩原”
“什么”
“等拉開一段距離后,你停車離開,把駕駛位讓給我,那些東西的目標是我,你提前走就能安全了。”
“開什么玩笑”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諸伏景光理性喊道“我們兩個都呆在車里,又沒法求援,只會一同陷入困境,反倒是分開會好很多不是讓你獨自逃走,我是想要把求救的事情拜托給你還有需要你記一下我要說的事如果我沒能等到救援,至少你能替我和線人見面,把情報傳遞出去,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雖然無法將會吸引詛咒的咒物交給對方,但至少情報能傳出去也不錯。
景光做好了覺悟。
但他的同期好友卻并不領情。
萩原“你給我好好看看后面追著車的怪物那個速度,別說我能不能找到空閑時間和你換位置,就算真的成功換下來了,你這個手骨折的家伙還能飆車嗎這個辦法的實施前提,是你能做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