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言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他想跟過去,腿卻被纏住,怎么也動不了。
白燼站起來,眼中的笑意幾乎要抑制不住,它從后面抱住許知言,把頭卡在青年的肩膀上,低聲笑著詢問。
“什么時候發現的第一次你明明都相信了。”
它可以確定第一次許知言在摸到白骨環的時候,已經相信它沒有從控制里脫離。
“什么什么相信。”
許知言咬著嘴唇,只能強行裝傻。
“我還在和你說副本的事情呢,你不要打岔。”他識圖繼續話題。
白燼沒想到,都這節骨眼上,對方竟然還不肯攤牌要和它打太極,忍不住感嘆道。
“你全身上下,只有這張嘴夠硬。”
一旁的桌子早已被清理干凈,它不介意把這個嘴硬的青年摁在這張餐桌上做點什么。
許知言聽到自己腰帶被解開抽出來的聲音,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白燼可是我真的對這個副本有很深的懷疑,就算要殺我,你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他喘著粗氣,像是說遺愿一般,說著自己的訴求。
“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白燼問。
“當然很重要你也不想一會那什么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吧”
手腕被人從后面用剛剛抽掉的皮帶綁住,許知言抽了抽手發現綁的還挺緊,只能被迫背著手。
他腦子轉的飛快,看向白燼的時候眼神里也帶著哀求。
他知道,這個變態最受不了這種表情。
果不其然,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白燼最后敗下陣來。
它把許知言抱到餐桌上坐著,自己拖了把椅子坐到跟前。
這個姿勢讓許知言有些難受,他不得不踩在椅子邊緣上,雙手被折到身后正對著白燼,上衣也被撩到了胸口。
但他不敢說。
他還在不斷地思考說點什么能扛過這一個半小時。
白燼思索片刻,選了一個快速的解答路線。
“我的記憶恢復了,你之前給我看過的最后的美夢里,就封印著我的力量和記憶,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呢。”
它笑著湊過去,在青年的小腹上留下一串輕吻。
“要不是因為你,我可能還無法恢復記憶。”
“那你,得,謝謝我。”
許知言被親的腿發軟,腳趾死死摳著板凳,狼狽嘴硬道。
“當然,我確實要謝謝你。”
白燼瞇起眼。
它真是愛極了對方這副明明已經要受不了,卻非得強撐著的表情。
感受著男人似乎馬上要站起來進行下一步,許知言立刻支棱起來,用腳踩著白燼的大腿,大聲喊。
“后面呢你你你你不能說一半,你記起什么了”
看著整個人都要向后折過去的許知言,白燼怕對方閃著腰,只能無奈坐回凳子上。
“其實外面本來是有世界的。”
“只不過這二十年消失了而已。”
“擁有屬性的nc并不是那么好培養的,在此之前這里只是個普通的世界。”
原來,在美夢小區形成之前,這個世界原本是要作為新的副本誕生的。
“我早就發現了這世界不對勁,我好像天生就比其他人擁有更多的力量,但這種力量每隔一段時間都要流失。”
白燼作為這個世界的力量源,最初也是像其他切片一樣,像個普通人那般,被抽離著力量,供養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