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是個好人,我想解救這里被困的居民,更何況許小花還在這里。”
他說的大義凜然,仿佛自己真的是活佛轉世。
原本還稍稍有些疑惑的白燼聽完解釋,差點笑出聲來。
為了這里的nc
為了許小花
怒火已然熄滅,可許知言說的話,白燼半個字都不相信。
開什么玩笑
眼前人根本就沒有心,對方但凡是想過這些往來的外人,就不會剛剛在樓下直接做出一副挑釁的行為。
他不怕自己直接把許小花弄死
如果真的關心孩子,眼前這家伙根本不會這么放肆。
只不過這次,白燼算是猜錯了。
將許小花留在這里,是許知言深思熟慮后做出的選擇。
從他對鬼神的了解,以及這么多天和白燼的相處來看,對方和西楠不同,并不是一個為了一己私欲無差別殺戮的人。
不過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許知言換好鞋后,主動開口詢問。
“我走了之后你都做什么了我猜你一定一直站在窗邊,望向我離開的背影”
白燼點點頭,接過話頭。
“嗯,我看著你的背影時,想的是一會把你抓回來,打斷你全身上下所有的骨頭,把你徹底留在這里。”
“”
許知言呼吸一窒。
該說不愧是變態嗎
不過聽對方的話,應該一直沒有找許小花的麻煩,這也讓他松了口氣。
“你看,我們兩個都很誠實不是嗎”許知言攤開手,表情十分無辜。
“不過既然我回來了,打斷骨頭這種事情就沒必要了吧”
說著,他舉起自己包扎潦草的右手。
“我不喜歡被人控制,你要不要換個更溫和的方式對待我”
“比起強迫我,想要長久在一起的話,我們需要一個更舒適的相處方式。”
許知言說的理所應當,就好像他真的在考慮,和白燼一起留在這個副本世界。
白燼聽著這理直氣壯的發言,有些生不起氣來。
對方主動回來確實平息了它的怒火。
兩人之間的氣氛緩和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劍拔弩張。
小心翼翼解開青年手指上包扎的繃帶,白燼看著那幾乎露出白骨的傷口,心情復雜。
“疼嗎”它嘆了口氣問。
“疼,疼的要死了。”
許知言一聽對方松動了不少,瘋狂點頭,語氣里帶了點委屈,聽上去竟然有幾分像撒嬌。
白燼把手掌覆到慘不忍睹的傷口處,一股溫熱的觸感傳遞進了傷口。
就在許知言美滋滋的準備接受治療的時候,卻發現傷口處的疼痛越發清晰了起來,似乎麻藥被驅除了。
刺骨的疼痛傳來,他瞬間咬緊牙關,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媽的,這人怎么治療還帶效果驅散的
可因為剛剛已經說過疼,總不能現在把麻醉藥拿出來給自己一槍,到頭來,許知言聰明反被聰明誤,只能硬挺著干熬過去這段疼痛。
傷口治療到一半的時候,白燼發現了青年的異樣。
剛剛對話還游刃有余的青年現在咬著嘴唇,臉色慘白,冷汗不斷從額頭向下流淌。
白燼先是一愣,隨即很快就想明白了發生的問題。
“給自己打了麻藥”
它彎下腰,中斷了治療,伸手撫摸著許知言的臉龐,拇指劃過被咬紅的唇瓣,掰開了對方的嘴。
“輕點咬,都出血了。”
白燼的手指滑過青年潔白的牙齒,語氣中充滿戲謔。
“我很想知道,你這張嘴,在什么時候能吐出真話在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