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金盛,江槐鷓的經驗更豐富,他有不少事都需要對方幫忙去做。
在這種時候,許知言總是很大方。
就這樣,兩人打了一會兒游戲,等到玩累了,他才癱在沙發上淡淡開口。
“我沒殺西楠和甘靡,你有沒有生氣。”
瞇著眼幾乎快睡過去江槐鷓聽到這話,一臉你是傻逼嗎的表情。
“殺他倆你有病嗎”
“你能不能好
好說話,白瞎我準備的氣氛了。”許知言咋舌。
他不明白為什么世界上會有江槐鷓這樣的人,嘴臭心善。
“我生哪門子氣氣你沒本事是個弱雞”說了兩句,江槐鷓自己也笑了。
“他們雖然是榜一的手下,我姐姐的仇也沒完全報,但是許知言,這是我的仇,和你又有什么關系你以為你是男菩薩嗎”
“這樣吧,我一個月給你三千現金,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許知言搖頭打趣。
“滾,你爹不差這三千。”
兩人又嘻嘻哈哈說了幾句,直到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江槐鷓才冷靜開口。
“你殺了他們,出副本之后咱們還能這么輕松說話到時候恐怕懸賞名單都貼到你腦門上了。”
許知言點頭,確實如此。
他語氣有些涼。
“但是我后悔了。”
后悔放走了甘靡。
這個人太聰明了。
以后想殺西楠的機會大概有很多,但殺甘靡的機會,可能很難再找到。
江槐鷓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
忽然,他舉起手機問了一句。
“你最近是不是根本沒有關注其他玩家的事情”
“什么事”
“瘋狗和他的主人鬧掰了。”
“什么”
許知言立馬支棱坐起來,摸出手機開始翻看關于玩家的消息。
其實瘋狗與榜一不合似乎早有端倪,他預料到了這件事有一定概率會出現,但沒想到會出現的這么快。
與此同時,云山老宅內。
氣氛不是很美妙,曲季被鬼神的威壓震懾著,下意識有些發抖,但對方少有主動開口找來它,它只能硬著頭皮站穩,結結巴巴解釋。
“供暖設備可是大家不會安裝,我之前看過說明,太復雜了。”
它不明白為什么鬼神會突然要求裝空調暖氣,之前許哥不是沒想過要安裝空調的事情,但都被擱置,最后不了了之。
曲季忐忑等了許久后,才聽到鬼神低沉的回答。
“我來學。”
區區一個空調而已。
祂怎么能讓安全屋被殼比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