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少爺的身份預示著對方不管做出什么離譜的事情,都不是他能置喙的,侍者也只能彎腰賠笑,期待著眼前的少爺盡快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
“少了您,晚宴和節目都被迫停止了。”
說完,侍者發現了一旁的許知言,他早就從同僚那里得知了這位白少爺此次帶了個人類上船,于是對對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白燼因為許知言的手突然拿開,而冷著一張臉沒有看侍者。
“他們想等就讓他們等著。”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完全沒把侍者嘴里的晚宴和節目放在眼里,眉眼間盡是厭惡。
反倒是接收到求助目光的許知言和侍者的想法一拍即合,他現在也需要一個借口支走白燼,隊友還等著贖呢。
“既然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也要回房間換衣服了。”許知言好聲好氣和白燼說。
不過他只說了自己要回去換衣服,可沒說接下來會不會出門。
已經上過一次當的白燼哪里還會信。
他沒有理會侍者,板著臉拉起許知言的手腕“我把你送回去再回來。”
說完,他迅速把人帶離了賭場,一路上穿過濃霧,白燼嘴里還嘟嘟囔囔說“你還穿了我的衣服。”
許知言被拉著,敷衍道歉。
“啊把這茬忘記了,抱歉抱歉,主要我感覺我之前的那身衣服好像不太適合賭場。”贏有錢人的錢,當然自己也要裝成有錢人。
很快到了地方,房門外的鎖被打開。
兩人進來后,白燼沒有松手,把人拉到了臥室,看著被翻亂敞開的衣柜,他擰著眉。
許知言以為小切片生氣了。
之前離開時沒有收拾,是擔心系統給的時間不夠,加之白燼說自己這幾天不會回來,所以他才把所有的衣服隨手一扔。
就在他忐忑的時候,白燼松開手,蹲到衣柜前面翻找了起來。
挑挑揀揀后,他找出一件襯衣放到床上“這是新的。”
許知言有些轉不過彎來。
“”
原來不是生氣,是想給他拿新衣服嗎
看著襯衣上繁復的暗紋,許知言摸了一把絲滑的布料,忍不住咂咂嘴,有錢就是好。
但他急著去贖人,想也沒想就開始脫衣服。
“你,你怎么現在就換我還沒出去呢”小白燼大驚失色,連退了好幾步。
脫完外套開始解襯衣扣子的許知言一愣,差點笑出聲來。
“都是大男人脫個衣服怎么了喂喂不是吧,這你都受不了那剛剛是誰說要我脫光了陪他玩牌”他毫不留情嘲諷起來。
回應許知言的是白燼慌張的關門聲,清純小切片這次甚至沒能反駁出口。
搖頭望向關上的大門,許知言換上襯衣后,忽然感覺到有什么在拉他的褲腳
糟糕,忘記把小脆骨收起來了
只是把骨手收起來的時候,許知言發現了一個小問題。
剛剛路上走的太著急,小脆骨的指骨很尖銳,
快走的時候怕扎傷他不敢死死握著他的腳腕,只能攥著褲腳,現在這個褲腳上被抓了好幾個洞。
脫下褲子反復看了一下褲腳,有點明顯,回頭得找江槐鷓補補,不過這里好像有現成的褲子
他把目光轉回被翻的亂糟糟的衣柜,又扭頭看了看被關上的門。
半分鐘后,只穿著襯衣沒穿褲子的許知言露著兩條大白腿,和正在鎖窗戶的小白燼碰面了。
剛鎖完一扇窗的白燼轉過頭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半天才吼出一句話來“你怎么不穿褲子”
他垂著頭不敢看對方,但剛剛的畫面卻印在腦海中,怎么也無法抹去。
這個和普通人比起來要消瘦一些的下等人穿著他的襯衣,襯衣上每一顆扣子都系好,連脖子都沒露出一截來,但這衣服對許知言來說有些大,襯衣的下擺垂到了大腿上,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穿內褲,再往下就是兩條筆直白皙的腿,著的腳踩在絨毛地毯上,能看到圓潤的腳趾